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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王座上坐下,冰氤看似淡定实则心有忐忑地问冰箬:“箬姨,今天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
全都是180以上的帅哥,她这个年纪还不到需要考虑后宫的时候吧。
仔细一打量,好嘛,阳光型帅哥、禁欲高冷型的、温柔款的、慵懒风的等等,几乎囊括了各大类型的帅哥,还都帅的不一样。
看的冰氤嘴角一抽,想想前任女皇的恋爱脑,她虽然能理解冰原长老们的担心,但是肯定是不能接受的,若是接受了她不就得任人摆布了嘛,有这么一群心思各异的小妖精在,她还怎么专心修炼,怎么暗中搞事,还有她的名声得被传成什么样子。
注意到冰氤对这些特意选出来的人面色很淡,好似美丑不分似的没多看一眼,冰箬心里是满意的,就怕这孩子继承了她娘的痴情。
“这些是给凰女殿下您选出来的守卫,修为在金丹中期到元婴初期之间,殿下您瞧瞧,看上谁咱就用谁。”
说着还俏皮地对冰氤眨眼示意。
冰氤面不改色地扫了一遍下方二十个各有风采的帅哥,胆子大一点的还敢对着她笑,但冰氤只当没看见,看完后沉着脸问冰箬:“为何只有男子?二长老是把我当做冰莹吗?凑一堆儿小情儿来哄我玩儿?在你们眼里,我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吗?”
冰氤一生气,身上血脉压制自然而然就开了,浑然天成的皇威压的一众人都低了头,先前笑的最欢的那个,这会缩着脖子恨不能把自个儿藏起来。
抬手打断冰箬的解释,武断地下命令:“回去告诉那些人,我冰氤只是冰氤。”
眼中带着一抹哀伤看着冰箬长老,强抑着哽咽对她说,“箬姨,别人不信我,您也不信我吗?我过得什么日子,您亲眼所见,您也觉得我会走冰莹的老路吗?”
冰箬所有的解释都被堵在嘴里,现在任何解释都显得很苍白,孩子委屈的眼圈红了也没掉一滴泪,但她心疼的快哭了,后悔自己没拦着不说,还亲自给带来了,神识传音给那些小子赶紧滚蛋,她则好声好气地哄人。
“没有没有,箬姨怎么会不信你,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这样试探你,乖,不哭啊。”
冰氤好似觉得自己刚才不该冲着冰箬长老发脾气,把头撇向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护卫队可以选,我知道你们对我不放心,但不得限制护卫队的性别,我要的人只论能力,能者上庸者下,修为、计谋、接人待物等都在考验范围内,刚才那些人都打回去不要,重新选,我是要振兴冰原的皇,不是荒淫无度的昏君。”
说着又转过头来盯着冰箬,换个思路接着洗脑:“箬姨就没怀疑过提出这件事的人的目的吗,我正是好生修炼,让蓝韵和灵脉彻底摆脱后顾之忧的关键时刻,你们却给我送来这么多男人,就不怕我移了心性,倘若不是蓝韵把我丢进幻境里学习了几年,习得一点好歹,照我原先的懵懂,不就被那些人彻底养成冰莹的样子,只知道贪花好色,全然忘记自己作为冰原皇者的责任。”
一句诘问,让冰箬恍然想起冰莹幼时也是乖巧可爱,喜欢抱着长老们的腿撒娇,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说长大后要好生治理冰原的孩子变了,变得心里眼里只剩情爱,偏执到忘记了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忘记了身为冰原皇者的重任,除了看守魂灯的那批人,他们当中还有别人渗透进来的棋子!
想到此事,冰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亏她之前还跟冰漪夸口说他们冰原内部固若金汤,可今天就险些中了算计,现下回想最初是谁提出来的,但好似谁都有嫌疑。
“老祖宗,谢您费心教导这孩子,您把她教育的很好,考虑事情比我周祥。”
冰箬向旁边的冰凤精魄道谢。
蓝韵瞥了一眼冰氤,心想它都被算计了,你们这群把她当婴孩的人就乖乖上套吧,然后优雅地落到冰箬头上,接下这份感激:“哼,吾教导出来的弟子怎会看不透这点小计谋,箬丫头,以后该好好筛筛沙子了,沙子多了也是能崩掉牙的。”
翅膀安慰地拍了拍冰箬的肩膀,就飞回冰氤肩膀上去了。
冰箬惊疑不定地看着高座上的一人一凤,怀疑他们话里有话,迟疑问道:“氤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脑子里在想是谁突破她的防护偷偷跑进闭关室里去了。
“箬姨,冰莹虽然可恨,但她毕竟生了我,堂堂冰原的皇就那么轻易的被关起来,‘被死亡’,而真的死掉之后竟无一人发现,冰原比之焚炎宗也不遑多让了。”
“我只能暂时止住冰原倾覆的颓势,倘若内里的蛇虫鼠蚁不清理掉,我的成长速度能赶得上雪崩的速度吗,箬姨?”
瞥来的一眼淡漠的恍似无情的神邸,冰箬垂手而立,不再是看孩子的眼光,而是对一位皇者的尊敬,恭声回禀:“看守魂灯的人已经在调查了,待彻查清楚,我定会给凰女一个交代。”
眼里显露出狠辣之意。
“至于这次的事情,还请凰女给冰箬些时间,我暂时还无法确认那个人是谁。”
脸上有一丝羞愧。
冰氤走下高台,扶起冰箬:“箬姨这是作甚,我不信别人,还不信您吗,这偌大的冰原,我只相信您与冰盏,您二人未曾舍弃于我,我必不会负了您和冰盏。”
说着又想起什么来,“对了箬姨,护卫队里怎么没有冰盏?”
“冰盏修为不够,被别人踢下去了。”
本来她是想让冰盏过来的,毕竟氤儿只对她和冰盏熟悉,留个熟识的人在身边,氤儿还能不那么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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