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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队也有几个刺头兵,爱跳爱叫。
李光明值班时,想利用李光明的弱处与温和,在连队出出风头,欺负新来的排长。
李光明不像其他干部、班长那样打骂战士,但李光明也不是弱的,言词之间总会把战士的风头弹压下去。
兵的言行过份时,李光明的言语也会加重。
一次李光明值班带队,一位光头老兵在队列里吹口哨,发出怪里怪气的声音。
李光明当时就让队伍停了下来,拉下脸,加重语气说:“有些人身上有贱性,你对他好言好语,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总想被踢几脚,骂几句才能老实。”
指导员对李光明投以赞许的目光。
这样几次下来,连队几个刺头兵就被李光明压制下去了。
李光明又是平易近人的,不摆官架子,连队干部、战士都是一团和气。
这样的工作环境与自然环境,李光明觉得很顺心。
时间就这样快速地过着,一个月后,李光明摘下了红牌,挂上了中尉。
第53章
连队官兵
连队没有副连长,现任的连长是连长原副连长,老连长转业了,副连长代连长职。
连长是高中复读一年仍没考取大学才到部队的,当了四年兵才考取军校。
军校出来,二十五、六岁了,干了三年排长,一年副连,如今代理连长职务。
从连长角度来说,进步也算快的了,当兵的能考取军校,身份是质的转变,连长也很满意。
近三十岁的男人,军事素质又是优秀的,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家属又不在身边,真是干劲十足。
指导员三十四岁了,已在指导员位置上干了五年,已没了干劲,等着转业了。
家属没到随军条件,可长时间住在连队。
一家三口,住在炊事班仓库旁边的两间房子内,很少到连队饭堂吃饭,也很少过问连队的事,早操都不参加。
由于离团部远,又确实是老指导员了,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不管不问。
副营长和指导员是同年兵,两人之间大概有过节,副营长批评指导员时,指导员也不鸟他。
副指导员是不参加工作的,在副职位置上干了若干年了,年龄比指导员还大,每天就是玩了吃吃了玩。
听掌故的老兵说,副指导员刚到连队时是个聪明而清秀的小伙子,炮专业很精通,尤其是目测距离,相当准确的。
一个周末晚上,副指导员和几位战士在房间打牌,副师长到营区检查两防安全工作。
副师长去敲副指导员的房门,敲了好久门才开,副指导员还骂了一句:没鸟数了,不知报告啊。
副师长当时就火了,对副指导员说:“只要我在这个师待着,你就永远在这个位置上待着。”
后来,那个副师长调走了,副指导员还在原位置上干着,历届师团领导都知道郯南炮营有个副指导员,不安心工作,打牌、赌钱,顶撞领导。
副指导员又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心态摆不正的。
突然有一天,表情有点呆滞,或者发出难以捉摸的笑,给战士上课,战士也不知他说得是什么。
有一次副指导员说:“我们就要去光缆施工了,什么是光缆呢?”
停了一会儿,副指导员带着莫测的笑说:“光缆就是光荣的电缆。”
人是越发的邋遢与糊涂了,多日的衣服也不洗,绉巴巴地穿在身上,发出一股异味,胡子好多天也不刮,头发乱得像稻草堆一样。
有一次上课,战士发现他勒得不是军官腰带,而是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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