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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光明还不能吃饭,病号饭由梁俊峰吃了。
饭碗里有块鸡翅,鸡翅上还有毛。
梁俊峰说:“拷,哪鸟人不会刮,还不如我刮的鸡干净呢。”
李光明知道梁俊峰在取笑备皮的事,便红着脸说:“吃饭也提这个。”
梁俊峰说:“怕什么,我把它吃了。”
然后把那只鸡翅放在嘴里狠狠地嚼了起来。
这夜梁俊峰不能和李光明睡在一起了,于是就坐在凳子上,头靠在床沿睡。
李光明躺在床上,看着趴在那儿的梁俊峰,黑黑的头发,白皙的脖子,两只耳朵红润而精致。
那时,李光明很想去摸摸那头、脖子,捏捏那耳朵。
李光明没有兄弟,心想,是否兄弟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爱?这个男人像兄弟一样关心自己呢。
半夜里麻药消失了,李光明疼了起来,是那种火烧割裂般的痛,想喊不能喊,想动不能动,痛极时,李光明便把被子放在嘴里咬。
实在撑不住了,便用手推了推梁俊峰。
梁俊峰睁眼一看,李光明一脸的汗水,一脸痛苦的表情。
梁俊峰问:“怎么了?”
李光明说:“痛,你去让护士来给我打一针止痛针吧?”
梁俊峰出去了。
不一会便听外面梁俊峰和护士的说话声。
护士说:“痛是正常的,打针反而不利于伤口愈合。”
梁俊峰说:“可不能就这样忍着吧,大长夜呢。”
然后梁俊峰和护士一起进来。
打了针之后,李光明一会就入睡了。
第二天上午,感到想小便,可又不好意思讲。
腿有了知觉,但不能下床。
于是李光明就这样憋着。
可越憋着,想小便的意识就越强烈,最后憋得李光明面红耳赤,眼神游移不定。
梁俊峰发觉李光明有点异样,便说:“怎么了,不舒服吗?”
李光明小声的说:“想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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