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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远紧紧抓着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沈霁远与他鼻尖贴着鼻尖,咬牙切齿,“又想推开我?这一世你推开我多少次了?嗯?”
“真以为我不会惩罚你是吗?”
“放、放开、唔……”
许织星话还没说完,沈霁远就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去。
带有惩罚性质的吻,从一开始就霸道凶狠。
许织星毫无还击之力,只能呜呜咽咽地任由沈霁远掠夺他的唇齿。
中央空调开始失效,房间温度不停上升。
宛如一只缺水的鱼的许织星在沈霁远身下挣扎,惩罚他的人却毫不心软,只一心想生吞活剥将他吞入腹中。
被攻占的城池逐渐麻木,来不仅吞咽的银丝沾了满脖颈,顺着领口流向深处。
胸腔的氧气被吸食殆尽,最后的求生本能促使被欺负的人发出最猛烈的攻击。
沈霁远s尖被逼到极致的猫狠狠咬了一口,两人的唇齿间瞬间弥漫出浓重的血腥味。
沈霁远弯了弯眼睛,心情颇为愉悦,退出发脾气的小猫的唇齿,在挂满银丝的嘴角啄了一下。
撑着手臂垂眸看向被他欺负地双眼通红,大口喘着粗气缓神的可怜人,“这一世怎么这么暴躁?简直比辰星仙君养的那只凶猫还要暴躁。”
身下的人还是没什么反应,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天花板。
得不到回应的沈霁远勾住许织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把玩,“还是说只对我这么暴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要是放在我们初识那年,你这行为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手链也不要,你不是自找倒霉?”
氧气重新回到胸腔,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再次袭来,许织星难受得没忍住直接哼出了声,“难受、头晕……”
“你自找的,吃饭时我就说过,少喝点。
你非但不听,我说完之后还喝得更多,跟我对着干就这么有意思?”
嘴上说着冷漠的话,手上却摸出兜里的手机拨通酒店酒店的电话,向服务员要了一杯醒酒茶。
茶送得很快,快到沈霁远还没来得及替许织星擦干净脸。
“刚好,喝完再擦。”
沈霁远放下洗脸巾,抽了几张纸垫在许织星下颌,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给哼着难受的醉鬼。
醉鬼很难得配合,即使皱着眉也老老实实把他喂得茶喝了个干净。
“这次倒是挺乖。”
沈霁远重新抽了张纸,替醉鬼擦了擦湿润的嘴角,又俯下身在刚喝过甜茶的嘴角处亲了一下。
起身收拾干净,又替许织星换好睡衣,沈霁远这才去了浴室,洗去身上难闻的酒味,上了许织星的床。
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眉头皱得比山川还深。
沈霁远伸手轻轻抚平那紧皱的眉头,强行把人搂在怀里,揽着肩膀和腰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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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脑仁要裂开的那种。
不仅头疼,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许织星强撑着酸涩的眼皮、拖着沉重的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去找杯水喝。
刚一动,腰上搭着的那只手忽地将他一把搂过去,“老实点,别跑,再睡会儿。”
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迟钝的许织星忍着头疼,愣了两秒,才缓缓扭过脸——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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