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渊眼睑微垂,墙外斑驳的树影照进亭子,伸手摸了摸的她的脑袋,目光泛着缱绻的笑意:
“不够。”
他所认识那位老师傅出身传承数代的制衣世家,由他亲手做的衣服,价格至少是百元以上。
温辞撇了撇嘴。
价格贵,那还是算了吧。
军区医院给的公费就那么一点,还得做两套水袖服,请大师来制衣实在不划算,钱要花在刀刃上。
“那算了,我还是和虞医生去海市逛吧。”
“什么时候?我送你。”
温辞摆手拒绝:“我和虞医生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去海市,你不用送。
到时候坐大巴车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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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院子里待到六点钟,霍敬渊从座位上站起身准备去炒菜,炒菜用不了几分钟时间。
炒完菜,温辞从厨房拿碗盛上米饭。
她坐在霍敬渊是对面,手里握着双木筷,语气里充满了期待,说:“让我看看,霍大厨今天做的什么。”
三菜一汤。
霍敬渊缓缓坐下,他用余光瞥向温辞的神色,要心平气和地向她坦白,还要主动承认错误。
原因无他,他撒谎了。
他和她一起做的那位,温辞用手抚过自己胸口的位置,肉眼不怎么看得出胸口处有伤口。
但两人是坦诚相待,肌肤接触。
当时他并未多想,也沉浸在和温辞的温存中,随口说了句:“不重要,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怎么?”
温辞女人第六感特别准,察觉到霍敬渊在偷摸观察自己,直言问:“有什么话,直说不要弯弯绕绕的。”
“最近你下班后就在家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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