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温辞翻了个身,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外边天还没亮,睁开眼对上男人紧闭安详的眉眼。
她伸手轻抚了下霍敬渊的眉眼。
手感极其舒适,看到他脖子上留下的红印,不由勾起了唇,昨晚某个大暖炉轻声哄着自己给他留下印记。
霍敬渊睁开眼,眼眸如黑曜石般酝着光泽,还带着欣然的睡意,眯了眯眼,开口:“这么早就醒了?”
“嗯嗯。”
被子里,霍敬渊半赤着身子,明显感受到灼灼气息。
清晨也是男人极其不容易把控不住的时候。
霍敬渊灼热的大掌抚上温辞的腰肢,将她朝自己拉进了几分距离,不急不缓地开口:“要不然再来一次?”
温辞:“……”
她一记眼刀瞪着霍敬渊。
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可信的,尤其是‘再来一次’,一晚上他至少会重复说好几次。
“你不晨训?”
“不用。”
说着,他凑到温辞脸边亲了一口,不急不缓地解释:“我带的阎罗队是可以不用参加晨训的。”
霍敬渊不光是团长职位。
还是西北军区第一小队的队长。
阎罗队与西北其他军人不同,他们每周会特种训练,所以阎罗小队拥有能不用晨训的特例。
“你不用晨训,我还要上班呢。”
“休假。”
西北军区医院护士每周有一天额外的休息时间,如果有事可以和其他同事换班,也能休假。
温辞推开狗男人:“不休。”
她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去洗涑,男人握住温辞的手,眸色一沉:“阿辞,你惹的火是不是应该灭掉。”
“什么叫我惹的火。”
温辞笑了。
就算真是自己惹的火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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