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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厌:“我问你,我听说久安公主受伤了,伤得重吗?”
公主受了伤,这段时间都不上课,桑厌没有见到过她。
奚濯微微眯眼,问:“你干嘛这么关心她?”
桑厌:“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首位学生,我关心关心她的伤势怎么了?”
“不止吧。”
奚濯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让她正面着自己。
“你……”
奚濯眼里满是探究,“不会是看着久安公主长得好看,所以……”
“哎呀。”
桑厌撇下他的两只手,“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
奚濯痛心道:“你能不能改改你的坏习惯,对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充满……包容感。”
提起这,奚濯就想起往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说要报恩,愿意做昱王府的门客,不单单是因为殿下救了你,不,准确来说是殿下让我救的你。”
“而是因为你被殿下的那张脸迷惑了,第一次见你,你就色迷迷地盯着殿下看……啊!”
“你说什么呢?”
桑厌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我对殿下可是忠心耿耿。”
桑厌啧了一声,“不过,殿下的脸确实很有说服力,,但只可远观,我可没胆子肖想他。”
奚濯:“咳……但你可以肖想肖想我。”
“滚……”
桑厌说道,“正事呢?你还没告诉我公主的伤如何。”
“没受重伤,就是后脑勺磕了一个窟窿,腰上撞了一片淤青。”
“这还不叫重伤?”
刑部大牢中,温雁气定神闲地坐靠在太师椅上,瞧着来势汹汹的沈津,问道:“沈大人有事?”
“昱王。”
沈津咬牙道,“你一早就知道,广阳侯会来劫狱,所以才让人加强了牢中守卫,对吧?”
“可惜啊。”
温雁冷声道,“沈大人的手下真是没用,还是让曲策逃了,最后还得由本王来善后。”
沈津质问道:“昱王是如何知晓此事的?既然知道广阳侯想来劫狱,又为什么不提前阻止?”
温雁吐出两字:“猜的。”
“至于提前阻止,本王又没有证据证明广阳侯一定会来劫狱,怎么阻止,只有广阳侯劫了狱,把罪名坐实了,本王才能出手啊。”
沈津冷笑一声,“昱王真是好算计。”
温雁闭上眼,略显疲惫道:“本王在外奔波许久,还要奉陛下之命,拷问犯人,本王用了很大的耐心在解释沈大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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