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就算是小的给爷赔罪了。”
又冲凌霄作了个揖,“有话好说,还请这位爷先放开咱们姑娘吧。”
“一袋银子都收了,就安排此等货色来糊弄我们?”
凌霄的话说得毫不留情,云舒倏地就被臊得面红耳赤,豆大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也顾不得掌柜教他们客人就是天的规矩,哼哧一口,冲着那黝黑精瘦的手背就咬了下去。
可凌霄仅仅是吃痛放松了一下,立刻又把她攥得更紧了。
酒保越看越急。
眼前这几位,尤其是中间那个,光看身上衣料的华贵精细程度,就知又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再加上前两日那件事,他的腿不自觉地就打起抖来,再被云舒的哭闹声一激,更是有些站不稳了。
“小的哪儿敢糊弄公子,云舒姑娘的琵琶出了名的好,这才顶了……啊不,这才被掌柜提拔到雅间伺候的。
公子若不满意,小的马上给您再带几个姑娘来,您亲自挑挑可好?”
“叫月盈来,本公子只要她陪。”
就在纪容棠快要受不了、想制止眼前闹剧的时候,公孙觉终于是阴恻恻发话了。
可纪容棠心中的那股火气没释放出来,压在胸腔里,翻江倒海似的,更是难受。
起初,她以为公孙觉是被什么案子或者难题缠住了,想找自己帮忙解疑。
后来又被莫名其妙带到酒楼里,不吃饭也不听曲,俩人就对着一个姑娘找茬。
有那么一刻,纪容棠也不好奇这个阴冷莫测的太子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了,只想拍拍屁股走人。
可见酒保听了他的话,竟直接双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
她突然觉得事情不对了,难道这个月盈就是他费劲巴力带自己来的原因?
“月盈姑娘她……她不在这里做了,前不久跟咱们掌柜请辞回老家了。”
酒保支支吾吾解释着,但飞来飞去的慌张眼神,一看便知是在撒谎。
凌霄听见主子开口,当即也就放开了云舒,后撩起衣摆一角,将云舒方才咬过的地方粗粗擦拭了两下。
云舒看见这一幕,又气又难堪,手中帕子都险些被她扯坏了。
她收起呜咽,想夺门而出,却在恍惚间,听到了好像有人找月盈。
脚下动作有一瞬的僵住,旋即又要继续往外走,却被警惕敏锐的公孙觉一眼识破。
“站住!
月盈不来,你走不了。”
男人声若寒霜,字字如冰,听得在场人无不心生寒意。
云舒心虚地看向酒保,可他也不知要如何脱身,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但换来的却是凌霄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瞬间就倒在地上再不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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