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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朔华从凤雏一嘴里问不出什么话,只能反复查看那几张照片。
那是崔冕轻生前一晚,唯一接触的异性,后来就一直往返教学楼和寝室,与外人再也没有联系,手机里面也查探不出什么,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凤雏一的,如果凤雏一什么都不知道,不可能通话时间有一分钟。
凌晨五点,询问室里面的钟表又划过一刻,六点即将到来。
郝朔华和凤雏一相对而坐,两人像是熬鹰一样,就看谁先熬不住,谁先心理防线崩溃,就能从对方嘴里获取信息。
郝朔华眼睛红肿,眼皮耷拉,他快撑不住了,想让小周看着一下,他出去冲一个冷水澡。
凤雏一忽然叫住他,指着相片上的一点,语气轻慢:“郝队长,你怎么不再去现场查看一下。”
“什么意思?”
郝朔华回头看着凤雏一,立即精神集中,神情专注,他凑近凤雏一,想从那双多情的凤眸里面,查询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可凤雏一好像是蚌壳,撬开一点吐一点,多余的就再也不肯吐。
“周进,许晖,你们两跟我来。”
郝朔华带着两个手下,迎着早上六点的日出,开车前往北城医学院。
早上的学校,行人比较少,除了几个早起背书迎接考试的同学,几乎看不到人影。
郝朔华带着周进和许晖开车进校门,眼神往旁边扫一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跪坐在学校门口,尽管过去一夜,她依然肩背挺直,手里举着“还我女儿性命,北城医学院草菅人命”
的血字长幅。
郝朔华见惯生死,对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景,还是头皮发麻。
他心中感受到勘破案件的紧迫性,对24小时破案有一种由心底散发的自发性。
“老大,有学生在跟车。”
许晖发现骑单车跟在后面的医学生,想把车开快一点,郝朔华却让他减速。
“郝警官,又来查崔冕的案件?”
自来熟的男大学生给郝朔华丢进一包面包和一瓶水,笑嘻嘻开口:“你有话询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郝朔华咬一口面包,把剩下的分给同事,拧眉看着男大学生:“郝秀才,你又夜不归宿。”
郝修怒目瞪视郝朔华,言辞强调:“我叫郝修,不叫郝秀才,请你不要称呼我的曾用名。”
郝修琢磨着再改一次名。
郝朔华点头:“好羞,我的大侄儿,你有什么案情提供,可以给你记大功。”
“真的?”
郝修立即被功劳引诱,对郝朔华的打趣视而不见,他指着一个安静角落,让许晖把车开过去,等车停稳后,一跃跳上警车,“我还真有话要说,但前提是,你们不要打搅我的女朋友。”
郝朔华递给他一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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