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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陆非沉就算和岑礼在一个房间里了,却还是连人家头发丝都摸不着儿。
“怎么回事。”
岑礼从书里抬起头,眼神淡淡瞥过来。
陆非沉耸耸肩,无大所谓的‘啊’了一声,“我打掉了他几颗牙,让司机送去镶牙了。”
“……?”
岑礼轻轻拧眉,有些生气,“你下那么重手干什么。”
周叔是他的人,陆非沉这不是等于在打他的脸一样吗。
陆非沉没有岑礼那么多想法,他还觉得自己委屈呢。
“我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他吓我,条件反射我就给了他一海拳。”
陆非沉说:“我跟他说了,让他全镶金的!”
“你还觉得自己挺大方?”
岑礼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
“你黑眼圈好重,最近肯定没休息好吧。”
“嗯,有点失眠。”
每次发热期之前,他总会睡不着。
书上的字都有重影,岑礼不打算看了。
“你吃的什么,安眠药?”
陆非沉见岑礼倒了几个药片在手里,“那玩意儿吃多了伤身,你别吃了。”
岑礼充耳不闻,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
微微扬起的天鹅颈,轻轻滑动的喉结,以及松垮睡袍滑下来的一截鲜嫩锁骨,陆非沉口干舌燥,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一块纯白药片,融化在omega香嫩的每一寸内腑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闻到了omeg息素是的味道。
可他明明贴着印制贴。
陆非沉一夜都没睡好,一夜都雄姿抖擞。
第二天看到他的两个大熊猫眼,omega不着痕迹的弯了下唇角,慢条斯理的切开白滚滚的流心蛋,语气冷淡:“出去?”
陆非沉点头嗯了一声,他今天穿了身正装,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的alpha比平时还要攻。
只是攻不过三秒,陆非沉忽然嗷嗷叫了起来,“嘶、烫,烫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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