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星河笑道,“我若是喜欢谁,难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现在你知道了,便不要再管...孤,知道了吗?”
檐花呆呆地点点头。
“还有,让你去找少卿的下落,找到了吗?”
“啊...啊?啊!”
檐花猛地点头,“刚才就是要跟您说,少卿,骑马回京了!”
褚星河右手刚提起针脚,这会儿竟一下扎进了自己的肉里,十指连心,他禁不住皱起眉头。
“他一个人,骑马回京了?你怎么不早说?!”
“备马,一个时辰后启程!”
褚星河便知道宋清梦早有打算,又怕自己走的太急,有什么忘在了这边,本想明天再找找线索的思路被宋清梦走了这件事彻底扯断,正值三更,跑到常罄恩的房间,把睡的正香的礼部尚书吵了起来,常罄恩于是顶着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皮,来到了老将军的房间。
打开抽屉,果真发现,那画轴不见了。
这觉一下醒了,于是转头便往郁孤的房间跑去,犹豫了半天,刚要推门,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阿竹?”
常罄恩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待看清喝的红了半边天,路都走不直的郁孤之后,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佯装轻松的说,“郁孤,你知道那幅画去哪了吗?”
“哦,我知道啊。”
郁孤突然笑起来,“少卿把它带走了,说起来少卿真是个顶好的人,希望他说到做到,至少...”
她没说完,打了个哈哈,走到常罄恩面前,一把推开房门,“想进来就进来嘛,小时候不也经常到处玩,何必计较这么多?”
常罄恩转头看着她,对视片刻后,长辑下说道,“这么晚就不打扰将军了,郁将军的后事已经操办的差不多了,选了西沙风水最好的一片地,明日启程,来日朝堂上,定争取让老将军走的风风光光的,怎么也要举国哀悼的那种。”
他说完,不看郁孤的神情,只身退了出去。
郁孤望着他的方向愣了一会儿,许是醉酒的人思绪都是乱的,半晌,酒瓶被摔在地上,她靠在床头,静静地睡着了,只有没关紧的门,昭示着刚刚似乎有人来过,而那人过于避讳,走的两袖清风,甚至忘了将轻快锁在门外。
宋清梦连日奔波,没了褚星河和郁孤那一队人马,他走的很快,甚至凭借自己的记忆力回了趟寄死窑,在那里顺了几只水壶,惊讶的发现当日里满地的箭竟被清理的一干二净,黄沙悄无声息的把打斗的痕迹隐藏,叫他遗憾了好久,毕竟随之并行的,那些有人埋伏过的证据也被清理干净了,算是空手而归。
等回到沙漠边缘的驿站,宋清梦找到自己来时所带的马匹,一侧那匹属于褚星河的千里马正在马厩里给自己的马拱着草,忙的不亦乐乎,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远在西沙的那位养尊处优惯了的九皇子殿下,宋清梦竟忍不住笑了。
他把矮马拴在马厩里,飞身跃上自己的马,顿时感觉轻松畅快了很多,大抵是离京越近越安心,马儿跑的飞快,他也不累,没过几天,便赶回了京都。
他深吸一口气,站在大理寺的门口,与来时相比,这一路显得平安又顺利,顺利的像梦一样。
眼下回到大理寺,看着熟悉的办公文案,疲惫感径直涌了上来,但是手中的线索难免让人夜长梦多,他换了身干净的官府,打理了一下自己,便向刑部走去,大理寺的人想他想得很,这些日各自切磋也学习不出什么门道,还指望宋清梦这个武状元来教他们些真才实学,结果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少卿,人又马不停蹄的出了门,顺了一把铜钱丢给因他回来又聚在一起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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