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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遥窘迫了一下,恼道:“你别转移话题。”
易缙:“就事论事。”
“好好好,停一下。
我们接下一个镜头。”
谢惠拍了拍手说,生怕他们又吵起来。
只要进入拍摄,宁遥和易缙还是敬业且效率高的,只是维持镜头外的友好秩序难了点,每一次工作结束下班,所有人都会松了一口气。
*
天气越来越热,宁遥的心情也随着天气越来越躁。
只有偶尔下暴雨的时候,宁遥才会稍稍好受一点。
今天的天气就很好,阴云密布,闪电在云层间闪烁,雷声时不时响起。
宁遥靠坐在天台某个阴暗角落,戴着耳机,闭眼小憩,等着暴雨下来驱散燥热。
耳机里的歌忽然断了,宁遥睁开眼睛,正想摘下耳机,就瞧见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在爬天台栏杆。
宁遥动作微顿,没做其他反应,淡漠地看着那个女孩在栏杆上站着。
女孩迎着风,神情绝望,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滑落,她站在那里,抖着手用手机播出一个号码。
“妈妈,谢谢你和爸爸从小对我的爱护和培养,我很感激你们。
我很愧疚,我以后没办法再孝敬报答你们了,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
“妈妈,你听我说。
我每天都在做同一个噩梦,梦里是那个男人把我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我很害怕,我每天都好害怕。
我和你们说我好点了,其实并没有,我每天都睡不着,我没办法开心,我有时候会莫名地身体僵硬,我会突然流泪和微笑,我提不起劲去生活,我好像永远也没办法再继续正常地生活。”
“我每天都想死,我会幻想着用水果刀割断我的动脉,我会幻想着撞向大卡车……妈妈,别哭,因为你们,我才一直坚持到现在。”
“但我好累啊,我要坚持不下去了。
对不起。”
“妈妈,你要明白,死对我来说不是痛苦,而是解脱。
你们不要为我难过,要为我高兴。”
女孩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她闭上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正准备要跳,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以前也以为死亡不是痛苦,而是解脱。
但我现在对这个说法有点怀疑,嗯,至少有一分怀疑。”
徐安彤惊愕地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少年坐在离她几米远的栏杆上,晃着双腿。
“你知道是什么让我对这个说法有了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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