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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云落村这些年的异样，都是背后这个人授意蛇妖的。
嘀嗒声密集成串，现在已经形成水流声了，像是打开的水龙头哗哗流水。
“沉棺了。”
落霁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沉棺会有水声，土里为什么会有水？”
莫惊春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不悲不喜，似春风刮过大地，过不留痕，让人摸不清，捉不透。
“谁跟你说是在土里的？”
落霁左思右想，是没有人说过呀，可是棺材不埋在地下，还能放在哪里？
“云落村不过是一块凡土，村中有一处深潭，蛇妖出不了云落村，唯有那里灵力鼎盛，自然就成了蛇妖栖身之地。”
是这样啊。
“这样说来，那我们现在是在水里吧？”
“嗯。”
怎么莫惊春一点都没担心？
落霁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那我们会不会还没制服蛇妖就先被淹死了？”
莫惊春手落在腰间，抓起落霁腰间木牌，那是舜华宗每个弟子都有的腰牌，上面刻着的是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听说是保平安的。
可落霁却觉得这玩意儿没啥用，毕竟它要是真能保平安，那他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
所以这个腰牌在落霁眼里，跟一块普通的木头没什么区别。
“若是会被水淹，师尊也不会带你们来了。”
莫惊春握着腰牌，拇指指尖在木牌霁字上不断摩挲，这是多年前他亲自刻上去的，现在那个小娃娃长大成人，成了他唯一的支撑，“落落不记得了？每个弟子的腰牌都是分水木所刻，有它在身上，又何惧深潭？”
是……是这样啊。
落霁感觉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剧情了，所有的事情都向着不可预判的方向发展，他真怕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带入湍急水流，之前怎么也打不开的窗户，现在就跟纸糊的似的，被水冲碎，窗户纸碎木头散落了一地。
清水哗啦啦地涌入，空气随着水流不断的流失。
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整个房间都会被水灌满。
“你的剑呢？”
在莫惊春的提醒下，落霁垂眸却见腰间焚焱剑黯然失色，正如同洛基第一次见它那样。
浑身锈迹斑斑，看上去跟一坨铁锈没什么区别。
“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这把剑老厉害了，领悟道法以后，更是如鱼得水，在剑修当中一骑绝尘，怎么现在？
莫惊春道：“这是在水中，你的剑主要灵力来源便是地狱火，水火天生相克，在水中就是一块凡铁。”
正在为本命剑感到惋惜，手中塞入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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