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蒋为舟有一种撕裂的疼痛。
蒋为舟想要抵抗,一双手要去推开对方,却被县老爷一连几个巴掌打的头都晕了。
这县老爷不知是发什么疯,还是历来如此,横冲直撞,甚至直接张嘴在蒋为舟身上啃咬。
不是调情似的啃咬,是真的实实在在地满足着原始的撕咬的欲望。
尤其在一些敏感私密的地方,一口下去,蒋为舟白皙的胸部直接隐隐地渗出了血。
这一来,县老爷更兴奋了。
他揪着蒋为舟的头发,四处拖来拽去,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滴油的蜡烛、拧成一条可以勒人的衣服,都成了县老爷四处发泄、满足兽性的道具。
听着女人的尖叫,感受着身下的快感,还有对方的恐惧,县老爷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要飞上了天。
而此刻蒋为舟的下体已然在汩汩流血,一双眼睛和脖子通红,双脚瞪着喘不过来气。
用自己的二两肉还不尽兴,那县老爷还把自己的手也伸了进去,在里面拼命搅动。
此刻蒋为舟不只是感觉下体要被撕裂,更是觉得腹部里的肠胃内脏也都搅成了一团。
顿时蒋为舟昏死了过去。
而那县老爷还在兴奋地像蛆一样拱着,拱了半天终于觉察到身下女人没了反应。
而他此时也终于没了力气。
“爽啊!”
县老爷一声仰头长叹。
再打开蒋为舟的房门时,县老爷已经穿戴整齐了。
门口的周志宽已经站了一夜。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屋内一片狼藉。
在床上看了一圈,没找到蒋为舟的人。
往地上看,才看到软舟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一片一片,满身青紫地倒在地上,下身还出了好多的血,已经积起了一片血泊。
县老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周志宽立马眼神一转,笑脸相迎地上去对县老爷说:“老爷可还满意?”
对方咂了咂嘴,似在回味,最后眯着眼道:“还差点意思。”
周志宽一听,心中大喜。
往日里,这县老太爷玩死的不计其数,出来时通常多有不满,觉得对方不经玩。
今儿倒说“还差点意思”
,那便是还算满意咯?
周志宽立马笑着对县老爷道:“大人不满是小人的失职,以后小的一定再对她多加调教。
只是不知…..老爷,这次我家的事…..”
这时,那县老爷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你家什么破事也配来烦我的心?”
周志宽一听简直笑开了花:“老爷说的是!
是我多虑了!
哎呀,小人眼界浅,就注意着家里三分二厘的事,老爷是朝中人,自然忧虑的也都是国家大事。
是小人失言了。”
县老爷哼了一声,倒是脸上的神色明显是被这一通马屁拍得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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