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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仓……那么朝仓在这件事里又处于什么位置呢?”
降谷总觉得他这些天来所调查的事件冥冥之中有些特殊的联系,“朝仓是岸谷一郎的信任的人,岸谷一郎这些年在调查岸谷佑实案,岸谷佑实案,岸谷佑实案背后藏着的是远山一家……”
“远山一家?”
“对,我正是要和你解释这件事,我今天在警校调查到的,岸谷佑实和朝仓的警校同学——一名叫远山和辉的警察,我推测此人曾在组织做过一段时间卧底,”
降谷在电脑上调出远山和辉的档案,“而他的女儿,很可能就是——远山暮原,也就是田纳西威士忌。”
“什么?谁?”
诸伏不敢相信,这两个名字每一个在此处出现都显得莫名其妙,更别说现在还被划上了等价符号,让诸伏有一种他在做梦的荒谬感。
“远山暮原——我们小时候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大概率就是田纳西威士忌。”
降谷又重复了一遍,似乎也是在说服自己。
“可她,可……”
“你和我想的应该差不多,远山暮原父亲是警察,还大概率死在组织手中,为什么她会成为田纳西威士忌……”
降谷叹了口气,“而你刚好为我带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组织用了什么手段,或是出了什么意外让远山完全的,永久的失忆了,她就成了一张白纸,任由组织涂抹上黑色,变成趁手的工具。”
诸伏嘴唇动了动,没发出什么声音,他在医院调查时,在系统中看到“远山暮原”
的病历时有些吃惊,但远没有现在这样,惊讶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好掏出手机翻到他拍下的病历上反复查看。
“诊断:逆行性失忆?”
“修正诊断:全面性永久性失忆。”
这两行字让他看了许久,看得都快不认识了,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现在呢?田纳西为什么答应和我们合作?”
“我怀疑她可能就是最近恢复了记忆,还记得之前一起行动的时候吗?我总是觉得她对我、对我们两人都很熟悉,想来是她想起了童年的记忆,所以才决定背叛组织,为她父亲和养父报仇。”
“啊,我想起来了,在暗杀朝仓时,她曾用我的声音使你暂时分散了注意力,说明她那时就已经知道我们两的关系远不止组织的‘同事’。”
诸伏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她田……远山暮原和远山和辉,又和警局里的卧底有什么关系呢?”
“我也在想这其中的关系,联想到田纳西也对警局里卧底的身份这么感兴趣,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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