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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价值的是一张照片,垫在盒子最底下。
是岸谷佑实那届警校学生的毕业照。
岸谷一郎作为教官坐在最前排,而岸谷佑实、朝仓光秀等熟悉面孔都在照片之中。
岸谷和朝仓中间站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警官,是放在人群里也不会有人记得那种。
“唔,他就是远山,你看看背面,一般给发给教官的这版都会标注每个学生的姓名。”
鬼冢提醒。
于是降谷翻过照片:“远山和辉?”
“是叫这个名字吗?我都记不太清了,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查毕业生名册。”
鬼冢提议道。
“不麻烦了,”
降谷笑了一下,直接发短讯让风见调查这个名字,“我猜,在警校这边大概是查不到的。”
“为什么?”
鬼冢一时没跟上降谷的想法。
“只是一个猜测,”
降谷转移话题,“我听说岸谷一郎警官生前有几个关系比较好的下属,分别是姓桐原、吉川和石神,您听岸谷警官提起过吗?”
“没有,他我们出来喝酒也就是聊聊家常,他这个人啊,口风很紧的,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在做多危险的事情,如果不小心把别人牵扯进来,也不好。”
鬼冢那起那枚铜制警徽,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叹了口气。
降谷看出他有些落寞的表情,没有出声打扰。
鬼冢把铁盒子盖起来,像是把有关一个人的记忆继续封存起来:“岸谷不是个莽撞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有把握的,或许你不相信我所说的,但我甚至觉得……他的死可能都是他预料到了的,如果……你哪一天查到了真相,来告诉我吧。”
“……我会尽力的,无论是岸谷一郎还是岸谷佑实,我会尽力带来真相的。”
降谷点头。
鬼冢满意的笑了笑,这位糙了大半辈子的严肃教官似乎不太习惯这样煽情又正式的氛围,他拍了拍降谷的肩膀,把一个东西塞到了降谷手中:“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我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这是给你查案的报酬,加油啊!”
降谷展开手心,发现这是铁盒中那个放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糖果,他都没看到鬼冢是什么时候把他拿出来的。
这东西真的还能吃吗?降谷有些无奈,但还是欣然收下了这份报酬,塞进了口袋里。
接着他告别鬼冢,离开警校,回到车里时,风见的信息刚好发了过来。
“远山和辉,失踪人员……妻子远山睦月,女儿……”
“远山暮原。”
果然和他猜想的没错。
他继续翻看此人的履历,没有什么在警校学习的经历,而是某大学毕业后就在一家皮包公司挂职,不知道哪年哪月后就再没有消息了,现在也不知是活着还是死了。
降谷知道此人大概率凶多吉少。
他一路压着限速回到家中,迅速跑到存放资料的地方,翻出了搁置许久的盐田晴子写给远山暮原的信。
远山暮原的母亲为组织工作,死于所谓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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