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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N市在任的议长也只比许启君年长六岁而已,前年才刚刚当选,正常会有五年的任期。
就算有龌龊,也不该现在摆到台面上来……然而今天他与父亲间的氛围,虽然说不上剑拔弩张,至少也是暗流涌动了……
但这些都不是他真正关心的,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郑斯顺为什么会提起林逸,有心?无意……
许启君不愿意别人知道林逸的死讯他当然可以理解,但压着,不宣扬,不代表能够瞒过去,甚至林逸的墓碑,就立在虞山上……
“在想什么?”
许启君开口,却并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椅背,闭目养神。
“没有。”
许晟摇摇头,他想起林逸,继而又想到了顾耀,抿了抿唇,压下心里的一丝莫名不安。
许启君睁开眼睛,看了儿子一眼,又重新阖上了双眸,良久忽然道:“下次这种情况,不用来机场接爸爸。”
“......我知道了。”
剩下的路程,他们都没有再交谈,过了大桥,拐进别墅区,车很快停在院门前。
外婆正在院子里浇花,看见车停下,便放下水壶迎了过来。
“妈。”
许启君下车叫了一声。
“不堵车吧?回来得倒还快。”
外婆笑眯眯道,“还有条鱼没蒸好,大概一刻钟吃饭,饿了没。”
“不饿,您辛苦了。
爸呢?”
“书房呢。”
外婆道,“你去看看吧。”
许启君点点头,提步去了书房。
距离吃饭也没多久,许晟没再写作业,坐在院子里拿了英语课文背。
他心里有些莫名的乱,难得半天也没有背完一半。
“晟晟。”
外婆从厨房喊他,“叫你爸爸和外公准备吃饭了。”
他应了一声,书房里,外公和父亲坐在棋盘的两侧,棋局已经过半了。
“下完这局棋就去。”
听见开门声响起,外公头也不抬地说。
“您自己和外婆说。”
许晟笑笑,在棋盘旁的椅子上坐下。
外公又落下一枚棋子:“你这孩子。”
“晟晟在这里,让您和妈费心了。”
许启君微笑道。
“添人添筷子的事,没有麻烦的。”
外公淡淡道,“况且我和你妈年龄大了,喜欢孩子在身边,别说他,你和琴琴也一样。
隔得远了总是记挂......”
外公说得很慢,像是在回忆:“当年琴琴硕士毕业说要出国去,准备签证那段时间,他外婆担心得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白天对着孩子呢,是一个字也不敢多提,不想左右她的决策,以后平白落得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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