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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郎也是龙章凤姿。”
甄士隐看了眼徒渊,觉得他姿容英俊,满身溢满清贵之气,只好奇他是怎么认识芙儿的。
甄士隐把心里的疑虑压倒心里,才拉过甄芙和黛玉:“这是小女,那是如海的女儿。
甄芙并黛玉都行了礼,甄士隐又指指那仰着头,鼓着圆眼盯着徒渊的甄霖,感慨道:“不瞒兄台,我家也有个极不安分的小子,唤作甄霖的。”
“我才没有不安分,姐姐说我这是精神劲儿足。”
甄霖朝徒渊哼了声,又挑衅地扬扬眉,暗道此人总盯着姐姐看,定是怀有不轨之心。
甄芙赶在甄士隐要发火摸摸甄霖地脑袋,笑着对甄士隐道:“父亲可知,这便是在淮扬救了我的小哥哥?”
甄士隐闻言,想起了甄芙幼年被拐之事,满是感激地朝徒渊行了礼:“多谢公子相救,我实在不敢去想,若是没有芙儿,我家会是如何的模样。”
徒渊有些少见的惶恐,他立刻阻了甄士隐的动作,颇为恭敬道:“您多礼了,我年纪轻,受不起这个。”
甄士隐心里对徒渊的印象更好上了几分。
圣上也回忆起了徒渊这一段经历,摇了摇扇子,只觉得徒渊和甄芙间缘分不浅。
这般想着,他脸上笑意更真实了些:“其实我家渊儿,还要感谢芙儿呢。
既然这般,不若大家登楼,一处观龙舟竞渡,水浪翻滚如何?”
“自然是好极!”
甄士隐同林如海皆颔首称赞,于是一行人登了楼。
几人分桌而坐,圣上,林如海,甄士隐等坐了一桌。
另一桌,便只有甄芙甄霖和黛玉三人。
楼倚水而建,往下看,便能清晰看到湖边光景。
甄霖兴致极高,胆子又颇大,早跑到窗边,直趴在栏杆上瞧着下面的龙舟。
圣上看了眼,心里对甄霖喜上几分,朝甄士隐道:“霖哥儿心性直率,活泼开朗倒真的十分讨人喜爱。”
甄士隐却深知甄霖性子是何等的跳脱,他忙揉揉隐隐发疼的脑袋,语气又爱又恨道:“他颇爱玩闹,爱练武。
更小的时候,极不爱读书,只爱捉虫折花,爬树摸鱼,还言说自己志在疆场。
后来,稍稍好了些,书也读得进去了,只是这性子还是轻狂,我还是喜爱沉稳些的。”
圣上却摇头:“他还小呢,这样子最好了。
这是赤子之心,不叫轻狂。
不过说到沉稳……”
圣上沉吟片刻,指着徒渊啊,不顾他的面色,朝甄士隐道:“不是我自夸,渊儿最拿得出手的便是沉稳了。
但他文武也不错。
只是,我反倒忧心他总把事情闷在心里。
我看霖哥儿不错,可以和渊儿互补。
若是以后渊儿能常去找霖哥儿,我到是能放下心了。”
徒渊却觉得圣上唐突,忙对甄士隐补救道:“父亲性子直爽,说话也直接。
只是那般做的话过于叨扰贵府了。”
圣上心里着急,只觉得徒渊过于死板,不主动,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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