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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渊匆匆收了行李,当日就同圣上往京城赶去。
五月初,骄阳似火一般。
日日升空,不曾停歇。
许久未降雨,又正逢青黄不接之时,田里已无甚可吃的。
于是不仅如州,郑州等地闹了灾荒,连水乡的江南都有了谷粟不继之兆。
甄芙久等不到徒渊的信,心里也为他担忧。
虽然他未言明他的身份,但甄芙却早已猜到。
虽说天家无情,但徒渊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的。
且不论以后他变得如何,但现在的他却是把自己当会做了妹妹看待的。
甄芙叹气,就算有一日,这情谊发生了变化,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清阮一进屋里,就见自家姑娘拿着书发着呆,一张绵软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状,又听她叹了口气,不禁好笑道:“姑娘为何叹气?”
甄芙见她清秀的脸上挂上了汗珠,还拿了把伞子替她自己扇风,便道:“你别扇了,我不热。”
“怎么不热?这日头可毒了。”
清阮心里不信,但又感念姑娘对自己的关怀,扇得更尽心了。
“傻清阮。
我是真不热,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甄芙无奈地看着脑补过度,一脸感动的清阮,夺过她的伞子道。
清阮摸了下甄芙的手,果真如她所言清清润润,又见她无一丝汗迹,不由道:“姑娘这般模样,让婢子想到一个词。”
“什么词?”
甄芙好奇。
“冰肌玉骨。”
清阮笑嘻嘻的。
“好啊,不过教了你识文断字。
就敢来打趣你家姑娘了,真真该罚!”
清阮见她甄芙眼里具是笑意,眉间的胭脂痣也熠熠生辉,料想她在玩笑,便应和道:“姑娘且说说要怎么罚?”
“就罚你做上一首诗,明日拿来给我瞧瞧。”
清阮苦了脸:“才学会识些字呢,又要做什么诗,这可难道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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