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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锅汤肉,被冲进了下水道里。
宗盐明白了,她没有想要的东西。
谁在说谎?
走进新教室,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周围落座的同学自觉地挪动屁股,远离她。
他们不蠢,司疆平日里透露出的,对宗盐有意无意的关注,并不是出自于好意。
他这种人,完全了解自身能带来的影响,更懂得如何利用别人做自己不愿意亲自动手的事。
靠近宗盐,不会有什么好处。
但是他们也不坏,他们只是明哲保身罢了,顶多是旁观。
再说,宗盐这个人,身上也没有值得他们亲近的魅力。
教授走进来时,看见宗盐,脸立马就板了起来。
课程中间,讲到专业历史上那些伟人时,十分感慨:“所以成功的人,有成功的理由。
他们坚持不懈、为人谦虚,最重要的是,不管天赋如何,他们始终勤奋,不曾松懈。
而你们,”
“你们能考上这个学校,也算是优秀。
但是有一些人啊,以为自己一次两次考得好,就可以贪图享乐了,连大师都懂得尊师重道,而你们呢?读个大学,整天不是迟到就是旷课,考试只想着低分飘过,真是世风日下!”
他说这些话时,痛心疾首,眼睛却死死盯着宗盐。
宗盐有想过这位固执的教授可能会表达不悦,但没想到会直接在课上发飙。
“我给你们上第一堂课时就强调过了,我的课,不准迟到,不准代签,只要敢旷,直接挂科。
看来,你们有些人根本不当回事。”
“教授。”
宗盐站起身来。
老教授满头白发,眉间是皱了一辈子的苛刻纹路,他看向宗盐。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昨天并不是故意旷课的,我不知道换了教室。”
老教授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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