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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的手臂突出了手腕的骨头,纤细而漂亮。
那纤细伶仃,只覆有一层薄薄雪肉的腕骨上骨节凸起,圆圆小小的一个骨头,可怜极了。
让在场不知多少人若有若无地注意着,无声无息的注视仍在持续,更有人仗着光影暗淡,所以直勾勾的去注视着燕南槿。
他们心中蠢蠢欲动,都有点对他感兴趣,又对那道随意的词感兴趣。
“既然得到这了,而且今天还是顾霖安的生日,那就喝酒玩骰子。”
“玩输了....”
之前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执起一旁的酒杯,对燕南槿点了一下,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
“当然是要随意处置了,和他们一样。”
男人指了指燕南槿身后的人。
燕南槿回头,这时候才发现身后有几个人,男女都有,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是跪在地上,最主要的是他们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还被酒水浸湿了。
露出了鲜明的身体曲线,跪在地上像待宰的畜牲,但当中间那群掌握权利的人的视线看过来时,这句跪在地上的人又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燕南槿冷眼看着,他垂着眼睑,神色莫名,看着这样的场景莫名的有些熟悉,他的记忆里面好像经常有这些片段,但是他又感觉像亲身经历过一样,让他痛恨又烦躁。
漂亮青年恹恹地搭下眼皮,他没有说话,但是在场的人没有人尊重他的意思,先前站在他面前的男生屁颠颠地去拿了酒瓶和骰子,想要他摇骰子。
“摇吧,猜大猜小,猜错喝酒。”
那人说着规则,眼神却透露着讥讽,他看起来像是注定知道眼前的青年要失去尊严。
燕南槿恹恹看着那只手的骰子和骰盅,黑色和具有质感的骰盅看起来沉甸甸的,他们说这里随便的一个物件就可以换取一条人命,尤其对需要钱的人。
这就是真正的名利场。
只要触碰骰盅的那一刻,就会彻底走进这遭关于利益和金钱的地狱,他们在里面沉迷和被折磨,却不自知,把人分为三六九等,有的甚至只是有着人形的牲畜。
燕南槿的记忆似乎习惯且麻木这样的生活,但身体上又偏偏仿佛是经历过一般,感同身受。
就仿佛真的经历过这样的等级划分。
燕南槿抬起手,身前的男生眼里闪过兴奋。
但没想到下一秒,燕南槿抢过了男生另一只手上的酒瓶,装满了酒液的酒瓶有些沉重,而且是用了极好质感的瓶子。
他却拎了起来,把酒瓶高高抬起。
“砰——”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爆裂声,原先还站着的男生瘫在地上,颤着手看着燕南槿把酒瓶砸在白色西装男人的身上,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质感极好的酒瓶直接碎了一地,而白色西装的男人也怔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白西装被浸湿,想一块破烂的抹布黏在身上。
他在众人面前第一次这么狼狈。
“宣总!
你没事吧?没伤到吧??”
旁边的人赶忙问了起来,着急地拿着纸巾擦着宣磬身上的酒液,但怎么擦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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