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念站起身在奥伯兰眼前晃了晃。
早在察觉到般念朝自己过来时奥伯兰就已经不动声色地换了页面。
“殿下,您病什么时候好啊?现在训练组团,咱每次都差了一个人,赢面比别的队小。”
第谷闻言也朝奥伯兰看了过去,法罗已经把书放在了奥伯兰手上。
般念瞥到封皮上的大字:怎么成为底比斯富翁,觉得眼睛有些痛。
奥伯兰撇了般念一眼,干脆又往前探出了一些身子,随即撸起睡衣袖子,屈肘,伸手到般念眼皮子地下,问道:“你是想要我吸引注意力,还是想借刀杀人谋害我?”
般念眼里失去了光彩,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狠狠地扯着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缠。
奥伯兰慢吞吞地放下袖子,面不改色地就要缩回自己的床。
赤黑那边出了点小状况,奥伯兰盘算着得找个机会溜出去。
法罗看着奥伯兰的样子,想起他第一天连买被子钱都拿不出的样子,又联想到刚刚那本书,难免觉得奥伯兰这个皇子混得也太惨了。
就连收拾人都要先挨上一拳,这个三殿下和他记忆里萨利城里的皇室贵族完全不一样。
小时候他跟着父亲去过一次萨利城,见过的每一个“有身份”
的贵族无一不是趾高气昂的,他们并不跋扈,但言行举止无一不在表示着自己的高高在上。
法罗叹了口气,在奥伯兰彻底缩回床上时开口说道:“你要是好了就来上课吧,至少能帮你强身健体,练些肌肉出来。”
斛瑟的话就更加不客气,他哼声道:“你没看出来他根本就不想争那个位置么。”
般念闻言缠绷带的动作也一顿,不过一秒又重新恢复了正常,这次动作却迅速了许多,本来放松的神情也跟着消失,冷漠的样子一如奥伯兰刚来那天看到的那样。
奥伯兰闻言本来退回床里的动作停了一瞬,他将书先丢了进去,除了第谷神色自如外,其他三人的脸色都各不一样。
察觉到奥伯兰的动作,大家先后抬头都朝他看去。
奥伯兰和他们对视了一眼,随即若无其事地撤回了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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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伯兰到底不能因为挨了那一拳就万事大吉,休息了宅在寝室休息了几天后,他还是得去上课。
这个学期末就要进行三校联赛,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君帝把三个皇子放在了不同的学校。
这不是明摆着要三军校打擂台嘛,以前要么皇子不够多,要么皇子太多,还没有出现过今年这么平均分配的情况。
军功是皇子是否能成为继承者的关键,而全底比斯除了军队,最能打也最有潜力的人基本上都在军校了。
如果自己军校的皇子成为了继承者,自然而然的军校里的那些强者就能跟着一起往上升,学生反哺军校,军校也能招到更多好的生源。
可惜第一军校一直被帝国军校和城邦军校牢牢压在第三,建校这么久以来,只出了一个继承者,那位皇子最后还搞造反被废了,连带着第一军校也受到了牵连。
泰丰还是带了奥伯兰在的班,即便奥伯兰在储位竞争里没有优势,但出于各种考虑,学校还是把他安排在了强班,顾名思义班上的学生都是能打的尖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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