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怎么了?到底瞒着我什么?怎么感觉我像个傻子,就我不知道。”
“那你还是不知道好了。
回去休息。
一会可能会有圣旨下达。”
“啊?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你猜!”
“切!
一个个神神秘秘。
不告诉我拉到。
我走了。”
顾御之满心疑惑,他不说自己拿亲哥也没有办法。
只好暂时离开。
他早晚会知道的。
顾御之回到房间。
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酒坛。
拍开泥封。
喝起来。
厉承坐到他对面看着他喝酒。
“你将酒藏在床下?”
“嗯,多好的地方。
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随手拿过来。
你来点”
“我是想喝,可惜我现在喝不到。
我好了和你喝一场,我酒量还不错。”
“跟我比酒量。
你不行。”
顾御之饮下一杯,冲厉承摇摇头。
洛阳的酒,怎么能和边城的烧刀子比。
“也是。”
说道烧刀子,厉承想到那道赐婚的圣旨。
也许当时婚事成为定局。
一切都是另一个局面。
“洛阳的酒不够纯粹,太过绵软。”
“不合你的口味?”
厉承听出他不喜欢了。
“不,合口味。
只要是酒我就合口味。”
“原来是个酒鬼。”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的时候。
顾御之已经喝下半坛子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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