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琬那发现的玉玺也是一样。
他早已换了个一看就假的纯玉玉玺,每当旁人询问,就掏出玉玺示之,神情无奈。
正当所有人都在讨论玉玺风波的时候,谯县丁家忽然挖出一个疑似真玉玺的金镶玉,全州哗然。
将刺客留下的高仿玉玺悄悄丢到丁氏一族水井里的黄琬,正义凛然地来到丁氏族地,似笑非笑地对着前几日还不可一世的丁氏族长:
“金镶玉。
丁族长,你们这玉玺看起来有点真啊。”
丁族长:“……”
一场致命的风波,被引到了罪魁祸首的家族。
刘昀得知此事,忍不住为黄琬海豹式鼓掌。
不愧是老黄,如果他能留下继续当豫州牧多好。
任凭袁绍袁术怎么图谋豫州,任凭那个对豫州虎视眈眈的黑手怎么作妖,他都能四两拨千斤,把伸过来的爪子全部拍回去。
只可惜,为了家族,为了党人,为了自己的理想,黄琬明知京城陷入泥潭,也要一去不回地扎进去。
刘昀心知自己无权评议、干涉黄琬的决定,在短暂的遗憾过后,便挑了些祝贺礼,送往谯县。
十天后,京中诏令下森*晚*整*理达。
豫州牧黄琬,功若丘山,有经纬之才,擢升为司徒,即刻入京。
28、29(二合一)
黄琬收到诏令,不疾不徐地收拾行囊,带着七枚假玉玺赴京。
在被金镶玉假玉玺糊了一脸后,丁氏早已不复原先的强硬,趁着黄琬还未离开,谦卑地向豫州府递帖子,试图缓解关系。
黄琬并不理他们,一概将人拒之门外。
丁氏族地曝出玉玺的那天,黄琬带着部曲,用“奉归于天子”
的名义带走了那枚假玉玺,任由丁氏陷入传言的漩涡。
有人说正是丁氏策划了这场滑稽的玉玺案,正是为了掩饰自家得到真玉玺这件事;有人说丁氏的玉玺也是假的,是丁氏存有异心,妄图称帝,这才造了个逼真的玉玺;还有人说玉玺是真的,丁氏正是策谋偷走玉玺的人,是他们趁乱偷走了大汉的玉玺。
各种难听的传言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丁氏族长这才慌了,不得不向黄琬低头,即使天天吃闭门羹也不放弃。
流言暂时传不到京城,但黄琬他可是要进京的啊,而且他还高迁,擢升为三公之一的司徒。
这如何不让丁氏心慌,若是黄琬要将流言添油加醋地报给朝廷……
后悔的情绪油然而生。
丁氏的人见不到黄琬,一时之间消停了不少,行事格外低调。
黄琬却是对此嗤笑,还给刘昀写信,嘲讽这些怂货。
——以中央政府目前的情况,哪有精力管他们的破事。
若在靠近雒阳的郡县倒也罢了,现在董卓急着掌控中央朝廷的权柄,即使关东等地出现暴乱,他也未必会率兵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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