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蹀躞,摘月斋工部首座。”
听风楼主声音冷静,念出二人事迹,“二人于破解丁悯人墓葬之谜立下大功,后死于南理情报任务,调度不良,才酿成惨剧。
还有什么要问?”
“丁悯人墓葬之谜是什么?”
听风楼主为她解释:“丁悯人是初代听风楼主,她死于春拿山,她的墓葬中藏着绝世武功,稀世珍宝。
南部听风楼组织弟子们探陵,璇玑是发起人,小瘸子身为工部首座出力极多。”
“什么绝世武功?又什么稀世珍宝?”
燕山景一时情急,什么都问了。
听风楼主让她有话就问,但没承诺他有问必答。
他冷声道:“此为摘月斋秘辛,更是听风楼至高无上机密。
岂能轻易告知于你?”
燕山景自知失言,平静道:“多谢前辈解答迷津。
但前辈可知如今的摘月斋已不是曾经的摘月斋了?谣言四起,毒药泛滥。
我亦深受其害,前辈既然应邀前来,必然是侠骨侠心,摘月斋的管辖,请前辈多费心了。”
“老夫虽为听风楼主,摘月斋也是听风楼的南部,但你要知道,听风楼是消息组织,若本部分部来往太密切,中间的消息随时走漏,恐酿成大祸。
摘月斋事务于我模棱两可,年末述职我才能见到现在轻浮毛躁的斋主。”
听风楼主此言就是在撇清关系了。
兴许他真的已不了解摘月斋内部构造与当急决策。
“他们下令找你,包括这次来找燕白,只会是为了继续你父母的事业,发掘丁悯人陵寝。
既然你们有用,那要你命者就另有其人。
时候不早,我该启程去芜鸢城了,去了南方,也顺便见见摘月斋乱七八糟的探子们,真有情况,我会再派探子过来与你商议。
保重。”
客人要走,燕山景本不该再问,但她还是情不自禁问道:“芜鸢城天巫葬坑真那般惨重吗?”
“哦,原来你是关心雪廊姬氏。
鏖战几天啦,寡不敌众,凶多吉少。
我去看看,真有不测,我给你写封讣告。
如何?”
“多谢前辈……”
燕山景和姜岭对视,出门送客,净山门的弟子抬出轿子启程,蟋蟀从中跌落,燕山景捧起半死不活的蟋蟀,才发现,这原来也是只蛊虫。
那位听风楼主多半用了密术传音。
二人目送轿子远去,而轿子又当众在山道上四分五裂,弟子们茫然地抬头看,轻纱远去,这代表他真的走了。
燕山景若有所思:“他刚刚说的丁悯人墓葬,师兄你听说过吗?”
“丁悯人的时代,早在我出生之前。
甚至师父他老人家出生前,丁悯人就不在江湖上行走了。
她出身贫苦,据说是东滨人,曾经打鱼为生。
她扬名于中原,天纵英才,以身法剑法神出鬼没著称,极难应对,她好劫富济贫,一世豪杰,天下为公,无私无己。
她居然葬在春拿山吗?她那样仗义疏财的落拓侠客,居然会大费周章给自己修陵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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