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林里的夜风带着凉意,夹杂着阵阵阴森之感,吹得信天翁心里直发毛,他紧张地攥着双手,前进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起来。
身形如魅影般瞬移到他的身前,还未等他看清,下一刻,信天翁便被一只手掐住脖子举到半空中,即将窒息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四处乱抓。
蛊雕眼神中杀意渐浓,手上也越发用力,狠厉的话语浮游于空气中,“信天翁,原本想留你一命,现在看来,应该是不需要了。”
信天翁感觉全身就像被一张巨大的网笼住,慢慢地抽干力气,他强行压抑着喉中的刺痛感,艰难开口,“大祭司……饶命。”
下一刻,他就被狠狠摔在地上,蛊雕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了出来,话语却十分阴冷,“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别找死。”
信天翁跌落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咳嗽声,面容充血,由于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蛊雕冷眼地看着地上那人茍延残喘的模样,嘴角浮现出一抹嘲弄,一只小小的鸟,也敢和他叫嚣。
紧接着,黑雾升腾,原地的身躯消失不见。
月朗风清的夜晚,一道风雅绝尘的身形坐于花台前,月光洒落在那人长至腰间的红棕色发上,恍若蒙上一层轻纱,朦胧而缥缈。
重明鸟独自酌满酒杯,海棠花舞落满地,他拿起酒缓缓喝了一口。
这酒是貔貅临走前留下来的那坛玉液琼浆,由于这酒难得,他至今还记得这酒麒麟曾在麒山脚下埋了十来坛,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埋在哪个位置了。
想到这里,重明鸟不禁失笑。
只可惜,以后他们再也没机会聚在一起把酒言欢了。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冰凉的的酒液顺着在舌上蔓延,顺着喉间滑落,他抬起头望向天际那一轮圆月。
月亮尚能圆满,为何有情人不能善终呢。
自斟自饮喝到月影西移,重明鸟望着那依旧明亮的皎月,他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后,起身沿着满丛淡紫色的攀缘灌木散起了步。
一路花开正好,这时,丛林的前方有了响动,重明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动静,抬眼间便望见了朝这边踉跄移动的身形。
信天翁此时大脑已经发昏,而身体的本能却令他拖着重伤的身体继续前进,压制不住的鲜血从口中不时溢出,滑落在地染红了来时的路。
重明鸟的瞳孔骤然一缩,上前扶着他,然而那人的身体已然只撑不住,顺势倒在他身上,重明鸟见状只能蹲下,让他靠在臂弯里。
刺鼻的血腥味让重明鸟不自觉蹙起眉宇,他低下头询问着,“何人伤你?”
信天翁的意识虽没有完全回来,却依稀能识得眼前人是那位矜贵清隽的灵鸟重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从1981年算起,穿越到英国已经十年了。开始以为能利用重生优势先知先觉,三十岁以前实现财务自由。结果十一岁生日当天,脑海里叮的一声万界杂货铺已开启,请店主接受第一个任务。看来,一个全新的未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