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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门儿清,但也没有说穿。
很快又轮到陶阮上台,他兴致不高,只能靠劲歌来炒气氛。
台下的观众是嗨了,可台上的DJ小陶却蔫了吧唧,眼神时不时瞟向酒吧入口。
韩骥今晚没来。
不会是生气了吧?生的哪门子气!
不是就不是呗,我才应该生气好吧?陶阮心想。
不对,他又生哪门子气??
魔怔了吧。
陶阮晃了晃脑袋,赶紧把吓人的想法晃走。
下班回家后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有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陶阮找出一个多月前医院打来的电话,拨了回去。
“您好,陈福寿的家属是吗?他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出院了,医药费是一位叫韩骥的先生付的……”
挂断电话,陶阮眉头微微皱起。
怪不得陈福寿最近再也没来纠缠过自己,可两个星期前韩骥明明还并未和他有牵扯。
陶阮摩挲着草莓熊,陷入了沉思。
下午的时候宁柯打电话来,说想吃天桥下的馄饨。
陶阮不轻不重地嗤了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哎呀,”
宁柯不好意思,“就是想吃馄饨嘛,你别多想。”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
吃馄饨是假,看人才是真。
“你自己去呗,又不是找不到地儿。”
陶阮说。
“不行,我脸还没混熟,爷爷对你亲热,你得陪我一起去。”
简直没眼看,都叫上“爷爷”
了。
不过晚上确实也没什么事儿,想了想陶阮还是答应了,就当为春心萌动的小孩儿掌掌舵。
“你那轮椅还带不,带的话我换辆宽敞点儿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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