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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得走正门了。
“哟,我们活招牌下班儿了?”
山鸡哥堵在门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相比花臂哥就有些急躁了,“刚刚台上那两首歌,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胳膊上的肌肉抖了抖,纹身也跟着颤,陶阮眯起眼睛看了下,应该是个老虎,不过被撑开了,有点难认。
一看就是脂包肌。
“没什么意思啊,”
陶阮说,“什么歌火我就放什么歌,我们DJ都是这样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末了还补上一句,“你们没听过吗?”
“少和他废话,他就是故意的!”
山鸡哥恶狠狠地说。
他们早就看陶阮不顺眼了,两人原先是黑森林的DJ,几个月前黑森林倒闭被人收购,本想着新来的老板能将他们留下,刘潼却根本没有这个意思,转头高价挖来了陶阮。
两人只好另谋他路,可那些酒吧生意都不如小熊,没过多久也倒闭了。
他们气不过,于是就想看看这个陶阮到底是何方神圣,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你很狂嘛,不要以为有几个人捧就是老大了,我们这一行玩儿技术的,你有得起吗?不过有张脸罢了。”
花臂语气十分不屑,看陶阮的眼神也充满了轻视。
陶阮听完,连白眼都懒得翻。
这俩人怪有意思的,当初酒吧重建,刘潼也不是没考虑过要把以前的DJ留下,可花臂和山鸡,站台上只会耍些假把式,自己摇得跟帕金森似的,打出来的碟却是一坨狗屎。
“你那什么表情?”
花臂盯着他的脸。
“羞愧。”
陶阮说。
个屁。
他十八岁从学校出来学打碟的时候这俩瘪三还不知道在哪个巷道鬼混呢,竟然有脸说他技术差,呸。
花臂看出来了,不耐烦地走上前推搡了陶阮一把,陶阮脚本来就没恢复,被他这么一推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眼见着就要往地上倒——
然后被人稳稳托住了。
韩骥托着他的腰,等到他站稳才又收回手。
陶阮大脑还没反应,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往韩骥身后挪了一步。
他今天没穿黑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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