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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的事,我还得调查。”
凌宗夏一边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一边说道,“黄先生,因为令郎面相的变化,三相概率也发生了变化。”
不等黄日辉开口追问,凌宗夏已经从手机上算出了结论。
“令郎现在下停尖陷,双颊不称,是大煞之相。
如果他真的看到了两次血月,三日之内,他的命格都将被劫夺。
按照三相推演,他现在的命格,撞上了昔日狂士徐渭的命格,会克杀近亲。”
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徐渭?徐渭是什么人?”
黄日辉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明时期的一代狂士名臣徐渭,一生克死了全部亲人,前后自杀九次未遂,是彼时十分传奇的一位人物。
后人曾用三相术对徐渭进行复演,推测徐渭生平里至少见过两次血月。
凌宗夏没有多余时间来向黄日辉解释,他在布袋里翻找了一番,抽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纸,一边折迭,一边交代道:
“令郎三相生恶的总概率,现在已经变成了百分之六十一。
现在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不过黄先生不必担心,令郎命格只会被劫夺三天,今天是第二天,过了明天,他的恶相概率会大幅下降。”
“可是,我儿子的面相是意外造成的啊,这也算数吗?”
黄日辉虽然强撑着让自己不去迷信,可看到一直情绪稳定的凌宗夏突然严谨起来,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心慌。
“三相之中,人相是最容易被干预的。
点痣去痦,画眉涂唇,都是在影响面相。
这好比说一个人因为出车祸不幸毁容了,那他今后的容貌必然会时时刻刻影响他本人及身边的人。”
凌宗夏刚说完,手上的黑纸也折成了一枚千纸鹤。
他蹲在黄家俊身边,将千纸鹤塞进了对方的手里。
“黄先生,今明两天暂时不要住在这里了。”
他再次拿起手机和罗盘,调出了本市地区,对着罗盘一番查看,片刻后确定了一个位置,“望德区竹室街和西湾街交汇的区域,任意找一家酒店,尽可能要低楼层的房间。
另外,等事情过去了,返回这里之前,找一个非近亲的朋友,按照我之前说的,将家里四宫位重新调整一下。”
“这不巧了吗?我的民宿就在西湾街,不然就上我那去对付两天?”
马关胜插嘴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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