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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傅纾,我哪里在逗人了,我难道不是在好好安慰人吗?什么德行,不敢直视小朋友的心意,又不准别人碰,等人家想开了,不喜欢你这块木头了,我看你怎么办。
叶榆敢怒不敢言,抱了花去给站在侧边舞台前的川教授献花,没想自己走近没说话,老川先开腔了:“来了呀,怎么就你啊,小傅呢,还没走吧?”
叶榆:“!
!
!”
什么鬼,这个嫌弃的口气是什么鬼!
叶榆不满地嘴角一瘪,眼泪汪汪:“老川,你一定要偏心得这么明显吗?好歹等我说完恭喜的话再问其他人不行吗!
你都不怕伤害你嫡系学生幼小又脆弱的心灵吗?”
川教授白了个眼:“你一天脑补的戏比专业课强多了,行了,别来假惺惺这一套,呕死人,嫡系大人物今天有空来了?”
叶榆嘿嘿赔笑:“这不是您的话剧开演了,要来观摩学习嘛。”
川教授:“哼,观摩学习,嫡系学生是要交作业的,你什么时候交?”
叶榆扬了扬眉,顺势把手里的花往川教授怀里一塞:“吶,作业给您!
今天的演出真是精彩绝伦,引人入胜,恭喜您演出顺利。
对了,老川你不是找傅小纾吗,你找她做什么?”
“哦,是是是,小傅呢,怎么没见着人?”
叶榆的八字观后感简直没耳听,川教授正要嫌弃她,见人提到傅纾,又想起侄子拜托的事,顺带着就被叶榆带偏了,也不说让人发表观后感了。
叶榆:“在那边坐着呢,有个小朋友被你的话剧感动坏了,现在还在哭呢,小纾在安慰人家。”
川教授闻言,难得开怀地笑了笑:“他们演得好,这小朋友才共情了,这样,额,一会儿结束了啊,你们呢,在楼下广场前面的大门口,就正门口等等我,我处理完手上的事就过去找你们,差不多十多分钟,我有话和小傅说。”
叶榆:“老师,你不要笑得这么内秀,我害怕,什么事这么神秘呀,现在说不一样吗?”
内秀什么内秀,这个叶榆,在电视台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不稳重,天天在言语上占人便宜,老师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他们年轻人说的“妈见打”
。
川教授敛了笑意,板了脸色就要训人,刚好一年轻学生过来唤他上台,正事要紧,他只好扬了扬手里的花,快速交代叶榆一句:“来不及说了,你记得让小傅等等,去吧,我一会儿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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