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叫艾尔菲的女孩儿说:“我要去捕猎。”
“捕……”
安格斯失语,估摸着这是哪个地区的原住民。
“我家里有材料,如果可以,我请你吃顿饭。”
艾尔菲沉吟一会儿,在安格斯想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艾尔菲说:“好。”
这是一个地下室,从阶梯上去之后,那是他的家。
那个黑房间就建在他的家下面。
他去厨房的灶台单手洗把脸,从兜里摸出一颗柠檬糖塞进嘴里。
艾尔菲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扔进嘴里的东西。
于是安格斯也给了她一颗。
艾尔菲把糖扔进自己嘴里,被酸得五官皱成一坨,立马就把它吐了。
柠檬糖叮叮当当掉进洗槽,堵在漏网口。
安格斯面不改色地接受她“你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的纠结审视,把手上的脏污洗掉,又去拿医疗箱,路上顺便拎了两袋小零食给那小女孩。
他起码得给手腕上个固定夹板才能做事。
这事儿他做得很熟练,毕竟久病成医。
那个叫艾尔菲的怪力女孩接着零食迟疑了一下,他想这是被柠檬糖酸怕了。
安格斯自顾自地处理自己左手的伤,只偶尔用余光瞥一眼她的动静。
对这种人你总不能说乖乖呆着,给她自由活动的空间会更自在。
空气中只有咔嚓咔嚓的零食咀嚼声。
等他用牙咬着绷带一端系好结,咔嚓咔嚓的声音已经没了。
他就去拿冰箱里的速冻意面。
“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那小姑娘冷不丁发问。
安格斯愣了下,说:“黑色。”
“可我看到的是……”
她冥思苦想,瞥到吧台上的焦糖饼干,用手指指它:“是这个颜色。”
“是吗。”
他用刀划开速食食品的包装,“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吸入了致幻性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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