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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啊?”
喻文州看着叼着勺子说话的黄少天,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手痒想去捏他腮帮子的冲动,“你知道刚才让你来试糖怎么就一脸视死如归和百般嫌弃的样子啊?”
黄少天叼着的勺子上下摆动了两下,转过脸去含糊不清地回答道:“怕你借故再次加重我的债务负担么,你那么多心眼的,谁知道你下一步想干什么啊,居然骗我签了卖身契我靠!
呸呸呸,什么卖身契啊!
工作合同工作合同。”
“那可不是什么骗啊,”
喻文州拿出另一小瓶蜂蜜一样的半凝固状液体,“明明是你自愿的啊。”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啊!”
黄少天一把拽出口中的勺子,闭上嘴的时候嘴角抿得死紧,“要不是我还想把我家中式糖点发扬光大,你以为我还要跟你费尽心思想尽办法地打机锋吗?你以为我喜欢猜你的心思吗?”
喻文州一点一点地搬开黄少天握得死紧的手,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抽出了勺子:“但是,是你先卖掉它的啊。”
黄少天的眼角烧上了一抹赤红。
喻文州却意外地感觉到了一点一点的兴奋,他走上前去,握住黄少天的胳膊,在离着黄少天不过一指的距离停下来,看着黄少天琥珀色的眼睛。
嗯,就像那罐枫糖一样的颜色,淌着一汪甜意,让人忍不住……
喻文州离黄少天的距离,可以在一个动弹之间消失,两人就像僵在了那里一样。
互相看着,就像一场无声无息的厮杀,谁的气势弱一步,谁就输了。
“我有一个折中的方法你要不要听?”
喻文州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缓缓地叙说着,“关于你的雄心壮志喔。”
黄少天的耳朵被最后一个上翘的音调熏出一点薄红:“你有那么好心?”
表情倔强而又坚强。
“当然,”
喻文州放开黄少天,“我们还可以再讨论一下薪酬和工作时间的问题。”
黄少天在心里面用尽平生的词汇量把资本家剥削阶级各种口诛笔伐,果然都是吸血鬼啊!
蝗虫!
然后跟着喻文州离开,去听那个可以振作招牌的卖身建议。
不,黄少天暗自握拳,我不是向黑暗势力屈服!
我是短暂的蛰伏!
我一定会带着我家的牌子杀回来的!
甜甜的香气再次在这栋老建筑物里面弥漫,从最初的麦芽糖到馥郁芳香的各色花果再到苦甜的巧克力混杂着酒香。
一直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一个五年。
现在的糖果铺子人络绎不绝,还有不少专门从外地赶过来的。
这要是放到刚开业的时候啊,第一个顾客还是北岸二号街的花店的店主张佳乐。
店名叫做sweetrevenge,店铺里面的糖果却被打上了另一个标牌火漆。
飴。
黄少天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认识的第一个字就是它。
百年老店传下来的招牌,一笔一划拆开了他都能把它认出来。
他是这个招牌的传承人,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他也不会把这个牌子转手。
从老板跌到打工的这个地步,他哪里会甘心。
没看到,就算是签了雇工合同以后,他还是用“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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