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的弦突然断掉了,双手拍在柜台上,“您在说什么?”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双手,同对方道歉,“抱歉,我……我只是想知道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迟迟沉默不语,我很着急,双手合十都止不住的颤抖,“我求您……我求您跟我讲!”
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坐在旁边的木椅上,用一次性纸杯给我倒了杯清茶。
我双手接过,洒了许多在柜台上,只得再次道歉。
老板娘看向我的眼神中,带有一些怜悯,她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
“宋小姐已经去世三年了”
一瞬间的天崩地裂,心乱如麻,我一度以为她在诓我。
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一个陌生人又从何得知?
宋小姐,这年头姓宋的人多着呢,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兴许对方是记岔人了。
一定不会是宋聿怀。
“不是,您会不会记错了,您都不认识她又是从哪知道的?”
老板娘后面的话语彻底将我打入深渊。
“宋聿怀对吗?我夫人是她的主治医生”
……
我已经忘记我出那家陶坊是何状态了。
只觉眼前模糊,撞倒几辆路边的小电驴,身后传来车主的叫骂声。
无所谓,反正我也听不清。
我从陶坊去到宋聿怀的住宅。
动了想进去的心思。
那可怕的真相击溃我心中所有理智,哪还管的上什么私闯民宅。
密码锁,我站在大门前,输入宋聿怀曾经告诉我的密码,没打开,我又试了宋聿怀的生日,还是没打开。
鬼使神差地,我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只听咔嚓一声。
我在心中嗤笑,门开了,密码竟是我的生日。
院中落叶飘零,风一吹,尘土飞扬。
围墙两侧熬过三轮凛冬、酷暑顽强存活下来的植株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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