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像话了,”
陆凛反问:“喜欢男的伤天害理吗?”
“喜欢男的有违常伦!”
陆铮眉头深深锁着,“你知道这个群体有多乱、多脏吗?法律都不承认同性恋,你难道还对了吗?”
“法律也说父母对子女有抚养义务,你听了吗?”
越知根知底的人,越知道扎哪儿最痛,陆凛毫不胆怯地跟陆铮对视,“你工作危险冲锋陷阵的时候想过我会担心、想过还有一个儿子要养吗?你从小到大参加过一次我的家长会吗?”
陆铮呵斥道:“胡搅蛮缠!
那能一样?我那是工作迫不得已,我在做正确且必须的事,你呢?”
陆凛哦了一声,点点头,“爱情不必须是吗?那什么必须,梦想?生命?那如果我说,没有他,我会死呢?”
陆铮眼眸凛冽,“你用命威胁我?”
“威胁?算不上。”
陆凛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你以前也救过为爱跳楼的人,既然你看不上为爱要死要活的人,那你救人的时候想的是我在挽救一个生命,还是这种人浪费人力物力财力死了活该?”
陆铮:“那能一样吗?”
陆凛对他的双标啼笑皆非,“怎么不一样,在别人那儿宽宏大量,到我这儿就吹毛求疵了,陆长官怜悯众生,我难道就是畜牲吗?”
他胡搅蛮缠得厉害,陆铮气得脸都黑了,“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谁在无理取闹?”
陆凛不是一个喜欢翻旧账的人,有些事说出来除了难受就是再给自己捅一刀,没有人在意,但他还是翻了。
他把曾经的伤疤握在手里,当成了筹码,赌陆铮会认输,“从小到大你管过我吗?我理解你的志向,理解你的难处,理解你工作忙没时间,理解你缺席的各种活动……你呢?”
“你都不能理解一下你儿子喜欢的人是个男生吗?”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陆铮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妈还活着,她会怎么想?”
“你还好意思提她?你陪我们待过多长时间,你知道她怎么教我吗?知道我们的相处模式吗?”
陆凛语带怒意,“你但凡知道一点,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小时候,陆凛只是知道爸爸很忙,不怎么陪他们。
只有过年的时候,陆凛会跟着妈妈回家,和陆铮一起过。
但陆铮向来都是冷漠的,对他还好,对妈妈基本上不怎么搭理。
慢慢长大后,陆凛才明白,陆铮对他们不上心,大抵是因为陆铮和妈妈的感情有了问题。
但妈妈一定是很喜欢陆铮的,因为每次提到陆铮,她都会为陆铮开脱,说爸爸在做很光荣、很伟大的事情,才没法陪他。
从来没说过陆铮的一句坏话,还抱着自己说对不起。
陆凛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她脾气很好,很温柔,很喜欢笑,就算我做了惹她生气的事,她也只会苦恼地看着我说,这个我没教好你。”
回忆一下子涌上来。
明明过了十来年,当时他还那么小,现在想起来却还是很清晰。
母亲就是陆凛的逆鳞,曾经深深埋葬的不甘和怨恨齐齐涌上来,骨子里的尖刺全部竖起来,不管不顾地扎向对面的人,“你猜她会怎么想,她会想我为什么会喜欢男的,是不是因为成长过程缺少男性角色的陪伴!
她会觉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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