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做贼心虚往门口撇一眼,确保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说:“我问你个事啊,当然,这个和工作无关。”
“你问。”
“你会对——”
盛意有点牙疼,一时羞于去形容他和温诀的关系。
“直说呗。”
“就是你对你的床伴——”
“等等等等!
停!”
齐垣立刻吃惊打断他:“你说床伴?”
“昂。”
“首先,我不需要床伴,第二,你别告诉我你和温诀只是炮友的关系。”
盛意对炮友这个词十分不满意:“不是炮友,没你说的那么难听,就是普通的床伴。”
齐垣心想,这有区别吗?上个床还说那么好听。
“不能吧,能让九成了还普通床伴的关系呢,谁会那么傻花那么多钱去养一个人床伴。
两个亿的合作开玩笑呢你。”
“但是我们除了有事见个面,的确没有感——多少?!”
“两个亿啊。”
盛意脑子飞速运转也没想到亿怎么去衡量,更没法去估测温诀愿意给他两个亿的行为算什么,说话不断卡壳:“两个亿……两个亿,他给我两个亿啊……”
齐垣直接点明他心里所想:“你觉得自己和温诀只是床伴,可你对他有想法不想只是这种关系,但是你觉的两个各取所需的
——床伴不会有什么纯粹的感情,同时你对温诀更没信心,对吗?”
“嗯,是这样。”
“所以,你现在给了自己两条路,一是直接捅破这层关系,但是你怕温诀只是纯粹的交易;二,立刻结束这段关系,但是你又舍不得,所以很纠结。”
盛纠结心思被戳破恹恹点头:“昂。”
齐垣在太阳穴上点点:“那你可能会需要去看看脑科。”
盛意:“?”
“我没跟你开玩笑。”
盛意白他一眼。
“我也没开玩笑,你在质疑给你砸两个亿的男人什么?”
盛意:“他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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