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匆匆进门来,看到宋十安打了个招呼:“宋公子也在啊!”
而后才继续问赵希林,“赵把头,小浅这是去哪了?早上我一开门,就看到门前堆了好些米面粮油之类的。
哦对了,她还给我留了张字条。”
李婶把字条拿出来,宋十安赶紧接过来看,上面写着“搬家突然,便不与婶婶当面告别了。
多年街坊,承蒙关照,家中剩余吃食还望不弃收下。
钱浅敬上。”
赵希林从旁看了看,也从信封里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承蒙赵伯父关照多年,为绵绵之事费心劳神。
侄女身无长物,唯有将此宅院转赠伯父,万望收下。
侄女会带绵绵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请伯父放心。”
赵希林道:“晨起门阍接到了这封信,我看到这宅契、转让文书和钥匙,便急忙赶来,谁料还是晚了一步!”
宋十安心一痛,瘫坐在石凳上。
只觉得心脏被从极高的地方重重砸下,摔了个粉粉碎,眼前的世界轰然崩塌。
他做好了战斗准备,唱起战歌,正斗志昂扬的准备进发上战场,结果刀还没落下,一回头,他要保护的国却没了。
已经拉至满弓的弦硬生生弹回来,把他抽得不轻。
他粗重的喘息,心情难以言喻,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心急。
为什么?
究竟发生何事?
为何会不告而别?
不是答应要等他吗?
李婶问:“赵把头,小浅为何要搬走?”
赵希林急得直跺脚,“我也想知道!
都已经解决了,她这是为何?为何啊?!”
李婶追问道:“解决什么?我昨晚听有人乱嚼舌根子,莫不是那些人乱说话把她气走了?”
宋十安急急问:“究竟发生何事?谁人乱说什么话了?”
李婶道:“嗐,这帮人就是闲的。
听说了绵绵原该是罪籍,被小浅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给脱了籍。
他们嫌晦气,嚷嚷着不要与她住在一起。
你说绵绵那孩子,胆子多小啊!
她能做什么坏事?这些人,成日说三道四……”
赵希林蹙眉怒道:“何人说出去的?”
李婶说:“我听他们说是衙门的官差亲口说的。
谁知道呢!
我还想着今日来问一问小浅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想到早晨就看到这些了。”
宋十安一脸心疼,突然对赵希林道:“请赵把头务必将这座宅子转给我,您给我留个地址,不论是何价格,宋某绝不推脱。”
赵希林拒绝道:“这宅子我不能给你,也不会给任何人。
我与钱浅她爹是故交,这宅子我得给她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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