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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猗未听懂,还轻声“啊?”
了一句。
“十文钱!”
延宗笑得更厉害了,“还得是常平五铢才行!
分量足实……”
孝瓘用被子蒙了延宗的头,痛捶了一顿,延宗也不告饶,还在被中闷声笑道:“二十文!
二十文行了吧!
……”
“四弟!
还没睡吗?”
门外传来兄长孝瑜的声音。
二人才停了闹,猗猗也匆匆抱了血衣,转身往门边去。
正与进来的孝瑜撞了满怀,猗猗忙跪倒谢罪,孝瑜低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并没多说什么。
“延宗,四郎受了伤,你不要总闹他!”
他搓着手走到孝瓘榻边,问道,“太医来了
没有?”
“还没来呢!
说是外头风大走得慢,放狗屁吧,就算是王八这会也爬到了!
分明是
势利小人!”
延宗不平的抢道。
孝瓘随声一笑,孝瑜瞪了眼延宗,又转向孝瓘道,“随驾的典御、医丞人少不说,更仗了天子之势,旁人难以驱遣。
我已调了府中的金疮医,可是路途太远,到这里怎么也要一、两天的时间。
只好又去了趟尚药局,要了疮药和药童,待会先让他与你敷了,明日我的医官到了,再仔细看看。”
“其实不是什么大伤,涂些药就好,不必劳烦阿兄府上的人。”
孝瑜命那药童进屋。
自己则挽了袖,在盆中浸了条绢子,递与那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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