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地看着围巾笑出声:“是你织的吗?”
“嗯。”
他说。
他耳尖有些红了。
我发现。
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喜欢吗?”
我弯着眼冲他笑,还亲自把围巾戴好给他看,这样显得像是在双重地肯定我很喜欢。
我对他说:“喜欢。”
谢远就一直坐着,定定地看着我的笑容好一会儿,像是在端详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忽然就来了一句:
“怎么办?”
空气霎时间静了两三秒,我在等他的下一句话。
“心跳得好快。”
他没绷住,话还没说完就开始笑。
我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差点坐不住,扶着他肩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止不住地笑。
前仰后合,感觉特别美好。
和谢远一起跨年的前一天的那个晚上,谢远给我买了花,是满大束的白桔梗。
送完花直到后来他还关了灯,只留下一盏橘色调的暖色系的小灯开着,用吉他给我弹了一首他今天新写的歌。
最后一个音符弹完,谢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的神情仿佛在问我“好听吗?”
。
“很好听。”
我发自内心地赞叹了一句。
谢远的眼睛好像还是含着笑的,天生的能勾人魂似的。
短促地笑了一声后,他说:
“这首歌,致上帝。”
说完他微微俯下身子托起我的手吻了一下,说:
“也致我的神明。”
跨年
歌曲弹完。
那天晚上谢远翻看着我小时候的照片,忽然对我说:
“你妈妈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如果爱你是犯罪的话,那我得判十年以上吧?”
他似乎很执着这个问题,在这之前也曾经问过我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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