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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年按住腰上的佩剑提醒自己冷静,因为是听到派出去的属下汇报就直接出发,多少人员有些单薄。
“父亲,不要担心我们,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季琰不顾刀疤警告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这样说的后果,可是,夜月等不了,只要再拖一些时间,他就多一份危险,只有这里速战速决才能就他。
刀疤知道自己没有了要挟季年的东西,抽出唯一的匕首掷向季琰,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乾卿将季琰推开了,匕首就这样刺中了他,疼痛的麻木感逐渐模糊。
“乾卿!”
季琰看着刺穿乾卿的匕首,手微微颤抖。
“哥哥,你答应我的救……夜……月。”
乾卿有些看不清季琰的模样,可是他心里没有任何遗憾,他相信季琰一定会遵守诺言。
“夜月!
阿月也在!”
季年没有想到一直找的师妹的儿子也在这里。
“他说不定已经死了,你们不可能找到他的。”
刀疤知道都结束了,自己已经没有筹码了,除了这条命是自己的,其他的都不是了,“杀了我,给他偿命吧。”
“是吗?”
一个蒙面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来到他的面前用剑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你给我看清楚了。”
一个个黑衣人训练有素地将刚刚追出去的人全部抬了进来,最后一个人将夜月抱着交到蒙面人的怀里。
“若不是你明晃晃地找闫门少主的消息,我还真不会那么早找上你。”
蒙面人发出鄙夷不屑地笑声,“自作聪明的下场就是自找苦吃。”
“交给你们处理,动作利索点。”
蒙面人转身抱着夜月就出去了。
季年确认乾卿伤口无碍,跟着也走了出去:“怎么从北垣过来了?”
闫溪山看着怀里的儿子,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没事,过来看看才放心。”
他没有说自己早在半个月前就来到了北垣与墨都的边境,白天打着督察的幌子,夜里偷偷进入墨都,这是夫人留给自己的念想,他不可能置身事外。
今天他刚刚得到消息就在白天现身,这个举动是欠了考虑,但是他等不及。
“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让阿月到我这里?”
好友的心情自己可以理解,他们都是一类人,心里藏着一个再也无法触碰的人,眼下只有他们的未来。
闫溪山沉默了一会儿,将夜月交给了季年:“闫门不会放过他的,留下只会害了他,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他没有我这个父亲,我不配。”
“他会记得你,他会等着你回来。”
季年看着怀里的男孩,“我们都在墨都等你,坚持不了就过来,闫门暂时还不敢做什么。”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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