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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溪山伸手想要触碰夜秋月,可是他似乎用尽全力也只是徒劳,夜秋月察觉到他的动作,走到他的身旁,先一步抱住了他:“阿月,我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我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
“父……父亲……”
夜秋月埋在闫溪山的肩膀,哽咽的声音让心里彻底释怀。
“儿子,我和你的母亲都很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闫溪山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这声“父亲”
他以为这辈子也听不见。
男人之间的感情就算是父子也只是片刻,因为理智告诉他们这里不适合。
“阿月,天魁把药给你了吗?”
闫溪山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给了,但是天魁……受了重伤需要长时间静养。”
夜秋月简单地陈述着事实。
闫溪山知道人没有生命危险也松了口气:“见到伊姝了吗?”
“我是在伊姑娘的店里见面的。”
夜秋月继续实话实说,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劲,“父亲,你是怎么知道伊姝的?”
“天魁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算是我的半个儿子,我知道你和阿翎在一起了,便让他去找几家有名的婚服店弄些布料让我看看,谁知道这次竟然意外给他牵了红线。”
闫溪山说起天魁的事情津津有味,提起这件事情更是有些沾沾自喜。
“再怎么说也不是你亲儿媳。”
夜秋月难得小孩子似的说着,明显是因为闫溪山的模样有些吃醋。
“阿月,说了什么?”
闫溪山其实听到了,但是也享受难得的时光,上天待他不薄。
“没有,嗯……这不重要。”
夜秋月没有迟疑地否认,更加增加自己的嫌疑,最后决定不说话了。
“伯父,你继续说吧。”
霜钰翎看着夜秋月无声地说着“记得回礼”
。
夜秋月瞬间明白自以为足够隐蔽的小动作,所有人都清清楚楚,脸上微红低了下去。
“伊姝是梦魇的人,为了天魁离开了组织。”
闫溪山的语气意味深长了起来,“可是谁曾想闫门有变,天魁只好呆在我身边,而且害怕连累她,三年之久都没有去见她,这次也是我和他说,若有不测之祸,请梦魇出面,我知道四时和梦魇的关系很好,我相信那些好孩子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伊姝为什么不回梦魇呢?”
霜钰翎问。
闫溪山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补充着:“这孩子比较倔,她认定了天魁,就不愿再回去。
有一次我偷偷去见她,她告诉我,既然已经是天魁的妻,那天魁就要负责,她也不能再接受梦魇的好处,她要天魁亲自给她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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