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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想起,又回到从前的噩梦。
闫门追来了。
毒狼坐在桌旁喝着茶,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又再一起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应该很精彩吧。”
“闭嘴!”
季冬琰很少如此,温润如玉的他就算生气也不会失了风度。
“瞧瞧这俊俏的模样,也难怪让乾卿夏先动了心思,要是我,这张脸一笑也要心神荡漾。”
毒狼凑近季冬琰在他的脸旁嗅了嗅,之后是一脸可惜,“惭愧,我实在没有资格消受这个福分,我喜欢女人,你着实让我恶心。”
“滚开,你不要碰他。”
乾卿想要撞开毒狼,奈何绳子绑得太紧自己分毫也挣脱不开。
为什么乾卿和季冬琰被抓了?
为什么绳子挣不开?
下药了。
夜秋月咬着牙静静地看着,他刚刚也看过四周,自己带来的人被清理干净,最好的结果是人活着只是昏迷,而最坏的……他实在不敢去想。
“在这里装什么装?乾卿夏,你还记得刚从北垣回四时的模样吗?你有多讨厌季冬琰还要我提醒你吗?恐怕那时你想不到的是,要不是你,季冬琰早就履行婚约,与大家闺秀喜结连理,现在估计都是做爹的人了。
是你一臂之力,破坏了他原本的生活,是你,让四时再无后人。”
“说真话,我可是真羡慕你们这群有人替你们编织美梦,遮风挡雨的傻瓜。”
“什么?”
乾卿愣住了,他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些虚影,熟悉的轮廓,识别度极高的声音,这就是自己与季冬琰的曾经。
季冬琰将乾卿眼里的不可思议看在眼底,心里顿时变得慌乱。
毒狼怎么会知道?自己婚约一事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因为年纪太小所以只有几个长辈知道。
“不是,闫溪山说的,你猜错了。”
毒狼看着季冬琰就猜出了他的每一个想法,“虽然闫家与霜家有着隔阂,但是你猜错了,闫溪山虽不是君子,但是他从来不屑于在背后说小话,跟不会仗着自己的地位栽赃陷害。”
“你到底是谁?”
季冬琰知道,和自己有过婚约的女子是北垣谢家,可是还没有等到自己解除婚约就暴病去世了。
可是眼前的人,到底和谢家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害死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谢家长女对我恩重如山,若不是她,我早死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报仇。”
“人不是说暴病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有悖常理的畜生,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闲言碎语已经足够让人淹死,你和这个男人接吻让她看见。”
毒狼一巴掌扇在了乾卿的脸上,随后捏着他的下巴,“我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绝色,不过也只是这种普通货色,你拿什么和她比!
为什么因为你们她积郁成疾,不过一日便没了,人没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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