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秋月心里只有担心,心里暗骂着闫门的卑鄙,但是他也已经习以为常,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着了道,那些人为了成功不择手段。
“我可不敢,你是门主的儿子,金枝玉叶,我可不敢轻易动手,万一伤到哪里,我这条命赔不起的。”
毒狼嘴里的不敢全然都是儿戏,他的嘴角勾起尽是嘲讽,“不过少门主,属下有条消息可以孝敬给你,城外西南三里小屋,季冬琰就在那里,还有一个时辰,我们的人就该离开了,到时间他是死是活我们也不能保证了。”
“乾卿夏呢?我问你乾卿呢!”
夜秋月一掌整碎了木桌,他的手止不住颤抖,被木刺扎破的地方似乎没有知觉。
“少门主,人不能太贪心。
玩游戏要遵守规则,一步一步走,莫要心急。”
毒狼看着夜秋月淬了毒的眼神,他的笑容更加放肆,这种感觉真好,痛苦的味道真的如此甜美,难怪那群抢匪屠了自己的村庄笑得那样开心,现在自己也成了那样的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欺负,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蜕变,只是一报还一报而已,罪恶的传递不知道谁才会遭报应,“我要提醒你,每一步游戏规则只有我知道,杀了我,乾卿夏也会死,而且这辈子你都别想找到他,灰都找不到。”
“滚,你给我滚。”
夜秋月抽出自己的佩剑直抵着毒狼的咽喉,血液从刀剑一点点渗透。
“是,少门主。
属下……遵命。”
毒狼看着夜秋月隐忍的模样嗤笑,他清楚的感受到夜秋月对“少门主”
三个字的排斥,可是他就喜欢不断地激怒,他喜欢看美人生气的模样,手指轻轻剥开夜秋月的刀剑,一个跨步贴近夜秋月的耳朵,悄悄言语,“少门主,不要轻易动气,对您身体不好。”
毒狼低沉地笑着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走了出去,无人不恨,却无能为力。
看着毒狼离开的背影,夜秋月再也坚持不下去,他将自己蜷缩着,抑制着心里的不安与痛苦,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我该怎么做?琰哥,卿夏,谁来告诉我。
一滴泪从夜秋月的脸颊划过,和当时一样恐惧,像掐住咽喉般的无助,感觉无人救他。
没有人,真正救他。
心慢慢,沉入谷底。
霜钰翎在夜秋月的身边缓缓蹲下,她看着这样的他是真的心疼:“你还有我,我不可能再让你一个人,我陪你去救他们,无论此行生死,我与你同往。”
夜秋月朝她摇摇头,他想朝她笑说着没事,可是这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翎儿,你和我不一样,你还有墨都,你不可以。”
“墨都?墨都怎么可能会比你重要。”
霜钰翎终于把心里酝酿许久的话,亲口说出来,从她离开墨都的那一刻,她心中的天平便有了不可逆的倾斜,“之前我是怕连累你,所以让你走,但是这次恐怕是你连累我了,事情结束之后,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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