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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自己的人,自己负责。”
陆茗渊的眼睛有些微红,“人生难求一知己,你不能死。”
明明没有相处几天,却是一见如故,这种感觉太难得。
孤独已经陪伴自己太久,没有人能够与自己感同身受,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可能就是黑夜行舟终于不用一人前行的释然。
这份释然,他拿的起,就不想再放下。
“生死有命不是吗?”
夜秋月看着平静的湖面,一阵风吹过,湖面涟漪荡起,一个事物因为另一个在变化,那么自己呢?或许过去,眼下,未来自己也能找到那阵风,或许霜钰翎就是那阵风,他扬起嘴角看向陆茗渊,“但是,因为她,我希望我的命,我自己决定。
我不说谎,也不希望成谎。”
出来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夜秋月似乎有些松懈,漫不经心地往寝宫方向走。
在他准备敲门的剎那,他的手悬在那里,想了想又缩了回去绕道寝宫的窗。
霜钰翎从到达寝宫的那一刻就没有感觉到平静,说不担心根本不可能。
看着日暮,她再也坐不住,起身决定出门,可是打开门的那一刻,一双手将门按住了。
惯性立刻让她开始自我防卫,可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就愣住了。
“看来你已经学会保护自己,我也不用担心了。”
夜秋月拉住霜钰翎的手臂让霜钰翎与自己面对面。
夜秋月的温柔,笑容,霜钰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眼眶一热,清泪也就滑落了。
夜秋月看见了也只是无奈一笑,将人抱紧,一只手慢慢地拍着似是安慰。
霜钰翎也仅仅只是片刻的失态,她抬手接过夜秋月递过来的杯子,喝了口水。
“你和陆茗渊说了什么?”
因为哭过,霜钰翎的声音有些喑哑,她抬眸就能看见夜秋月,这让自己有些不自在,“不许这样看我。”
夜秋月顺手握住霜钰翎的手没有继续盯着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谈了谈。”
“不能说吗?”
对于保密事件,霜钰翎和夜秋月都熟悉,一个是国家的少掌权者,一个是四时的核心,他们彼此尊重,所以不会过度过问。
夜秋月摇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找他也只是为了和他谈一谈,为墨都的以后做些打算。
也让你以后可以轻松一点。”
“墨都?”
霜钰翎回想着,从昨晚到今日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没有提到半点与墨都有关,“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
“我一直都很好,这一点你是清楚的。”
夜秋月享受着霜钰翎的紧张。
他似乎有些自私,也有些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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