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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钰翎为了隐藏霜珏寒的踪迹,她会安排人去烟花柳巷之地选一些男子,帮他们脱离那里,等事成之后就会放他们离开,若其中有可用之才,也会通过统一选拔到朝廷任官,但是一旦进入朝廷就不能透露宫内半句,否则发现就处死。
“女皇,不是他,他配见我吗?”
陆茗渊一把飞刀挡住了通报之人的去路,随后他似乎意识到举止不妥,朝霜钰翎笑了笑,“不好意思,外邦人粗鲁了些还请见谅。”
“无事。”
霜钰翎压着自己的脾气,陆茗渊已经道歉了,若不原谅有失墨都的风度。
自从坐上这个位置,霜钰翎的脾气就收敛了很多,清冷娇纵的性子也被磨去棱角,唯一还在的一点痕迹估计全在夜秋月那里了,她要护住最后一点曾经,既是为了他也是为了她。
霜钰翎举杯将酒水一饮而尽:“是我墨都照顾不周,这一杯给陆使赔罪,我们继续?”
陆茗渊只是看了霜钰翎一眼,随后又在四处打量着,一副见不到夜秋月誓不罢休的模样。
朝堂上的人也顿时议论纷纷,在他们心中夜秋月的地位和历代神话故事里的妖妃有的一比,要不是他们暂时还不敢招惹霜钰翎,估计都要举荐夜秋月去北冥和亲。
众人的想法霜钰翎不是不知道,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与陆茗渊周旋:“陆使不会如此不给我墨都这个面子吧?”
“女皇的这杯酒,我应下了。”
陆茗渊听着闲言碎语片刻便就失去了兴趣,端起酒杯同样一口饮下,“但是,我想见的人我要见到,可能是我刚刚没有说清楚,我要见的人叫,夜秋月。”
“夜秋月昨日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客,还请陆使见谅。”
霜钰翎昨日与夜秋月见面,的确是因为担心,准备趁夜秋月睡着见一面就走,没想到被抓了正着,既然跑不掉那只好找个借口激起夜秋月对自己的厌恶,果然她是了解他的,今日没来证明应该是被自己伤了心。
“身体抱恙?只要女皇一声命令,他还有不来之理?”
陆茗渊半点松口的意思,“女皇到底是你不愿意他来,还是他不愿意给你这份面子,若是前者恐怕是墨都无意交好,若是后者,要是放在北桓,直接杀之后快,树立皇族威信,若真是如此,女皇舍不得,我便代劳可好?”
霜钰翎神色凝重,她不想去传召夜秋月,她喜欢的人,自己都舍不得辱没半分,每一次不得已自己都悔恨良久,怎么可能交给他人。
陆茗渊在一旁耐心地等着,就像等待狩猎的大型动物,在夜秋月出现之前,他似乎享受着过程给他带来的乐趣,不过这也只是苦中作乐而已。
“女皇,考虑的如何?是现在交人还是兵戎相向?”
陆茗渊抽出腰间的飞刀在手上把玩,眼睛时不时地看着殿上的人,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霜钰翎眼见着来者不善,当然也不会再次退让:“这是我墨都的家务事,不劳陆使操心,我墨都自保还不至于要靠一个夜秋月。”
席间的低温在一瞬间将至零点,大臣不敢轻言,都担心自己项上人头今天是否会在今天搬了家。
“臣,来迟了。
还请女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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