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鸣梧果然道:“今日吃了四个,不能再多了。”
辰阮扬起笔杆,这次燕鸣梧避开了:“哪怕这法子百试百灵,枇杷也要等你身子好些了才能多吃。”
他反握了下辰阮的手,补充道:“你手还是凉的。”
辰阮道:“是你手热。”
“你手凉。”
“热。”
言简意赅。
“晚上可以再吃一个。”
“两个。”
“一个。”
辰阮又一下一下敲打起他的手背。
燕鸣梧终于忍不住笑了:“到时我拿两个来,只吃一口,其余的归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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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燕鸣梧果然守信,果然拿了两个澄黄澄黄的枇杷,当着辰阮的面,剥皮、去核……又果然只吃了一口——
但他事先竟没有说明,他一口吞得下整个枇杷。
据说那天夜里,是病中的眼泪汪汪的世子妃,抄起一卷竹简,劈头盖脸地把比她高了一头有余的世子给打出去的。
据说世子当时捂着嘴逃,一言不发,拼命忍笑。
好半天,才回去叩门:“明日挑五个大的来赔你!”
此是后话,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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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风平浪静,那边厢沸反盈天。
宋如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和这些朝臣犯冲——他们又跑来她面前吵架。
不过这次矛头一致对着她。
“境内守备空虚,臣等愿向王妃请旨,请碧瑶将军出山——”
宋如玥一时哭笑不得。
这几日她只能坐镇京中,而若碧瑶“出山”
,自然是领兵抚远。
哪里分得开身?
“碧瑶将军已挂印归隐,不知归处。
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本宫亦在寻她,有了消息,便亲自去请她重新披挂。”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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