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后来他为了面子不闹了,也表现的从来不信那些鬼神之说,但是他可能不知道,身为主母的你母亲掌握着家中的一切风吹草动。”
陶素芳一边品茶,一边咋舌摇头,“他最喜欢偷偷摸摸让下人拿着他写的小纸条,给咱附近摆摊的那些神棍们看,专挑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在房里偷着乐。”
“不是我损他,别说他为了面子主动远离那些命相卜之说,背后却藏着掖着的玩。
他就是大大方方的买来书,再正儿八经请人来教他,就你大伯那‘聪明’的程度啊,我看也学不会点什么。”
“哎呀,娘,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大伯发脾气那绝活可是无师自通呀。”
一家子围着一个人调侃,差点忘了正事。
羽谯想起来之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咱得提前做好准备。
我请的那些人已经连续夜里演戏骗了羽明诚两次了,按照他的性子,即便是不信也会怕,到那时候大伯肯定会知道这事,他一旦知道了,那就一定会找帮手。”
“现在家族里能管住他的人甚少,他哪天把道士和尚请来住家我都不奇怪。
所以为了他儿子晚上所经历的那些事,去请个和尚或者请个道士来看看,定然是必不可免的。
到时候咱们的那些把戏穿帮了,可就不好玩了。”
羽景祥与陶素芳对视一眼后,同时缓缓点头,显然是非常赞成羽谯的说法。
“别的不说,你爹我在咱鹤归城商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哪路好汉没见过,哪路朋友没交过,你到时候就是把全城的那些真神棍假神棍真神婆假神婆搜罗到一起,想必你爹我的面子他们应该也是多少愿意给点的。”
“既然你爹靠他那厚脸皮,那我就靠这些年捐的那些香油钱吧。”
陶素芳语气说的轻松,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佛门的那些和尚都是最固执的。
“虽然那些大师傅们天天念叨‘出家人不打诳语’,但佛是神,僧是人,人总要吃饭的,聪明的主持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小叔叔行医治病那么多年,在这方面他多少应该也有些门路。”
羽景祥突然开口补充。
“您放心吧,我势必不可能将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的小叔叔给忽略了,这两天咱们将彼此熟识的关系捋一捋,也省了我的力气了。”
“还怪会偷懒,你……”
羽景祥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院外有响动,当三个人都警觉了起来之后,就发现一个身材娇小长相不起眼的婢女,偷偷摸摸进来了,快速走到门口,没敢进来。
那婢女倒也聪明识相,看见羽谯连问都没多问一句,而是选择先做好自己分内该做的事。
只见她朝羽谯一家三口,行了行礼,低头快速说道:“大爷院里出事儿了,明诚少爷龋齿发作又起高热,昏迷了,大爷为了这事弄的整个羽府都忙了起来,暴怒的声音,隔了一个小院都能听见。”
“老四一家?”
羽景祥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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