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荤的。
陈挽从没和人出去这么吃过,包括她妈,忘了像一些女孩那样问素的呢,荤的就吃的很满足。
夏初在对面被暖黄色的光线笼罩里,一直戴着一次性手套给她剥虾和蟹。
陈挽问他家很有钱吗?
夏初说没。
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开便利店的,小资家庭。
但他放假有打工,这钱拿他打工钱买的,专给她和她妈花的。
说的陈挽想笑。
陈挽有时疯疯的,说起愿望。
她有很多想吃没吃过的东西,很多。
一堆。
她因为被家暴,精神病,好像都被夏初看穿过,陈挽越说越有点不在乎。
但说完唇畔仍有点苦。
陈挽问夏初你以后都带我吃吗。
她忘了自己怎么笑的。
夏初望着她。
他像一个很老实很好欺负的少年遇到对面一个小丑裂口的魔鬼,说带。
他头顶被灯光照的软乎乎的,蓬松地让人想摸一把,伸长手给陈挽喂一个虾。
吃的陈挽歇够了,夏初带她走。
陈挽再一次牵上他的手,夏初把手紧紧握着,逛了逛商场,问陈挽喝奶茶吗?
陈挽摇头。
一会在一排娃娃机前带夏初看娃娃,夏初买了币给她抓。
陈挽第一次抓娃娃。
第一次知道这币这么贵。
抓了几次手熟了。
和夏初什么都没抓到。
陈挽底线似乎很低。
抱着夏初胳膊跟夏初说她在第一次在这班,高二时班主任发的那个长跑粉色娃娃,他给的那个番茄娃娃,其实都在,在她床头或床尾陪她睡觉。
离大年初三还有五天里,夏初带陈挽出来吃了三次饭,温柔给陈挽说下次带她看他打工的地方。
说他工作的地方,温和平淡地好像每个人都要这样。
他没有觉得打工是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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