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颤着不清楚自己什么表情了。
她有没有看起来真不正常。
……
二婶终于上手如愿推了一把她。
他们接受了道歉,一通喧哗。
二伯和二婶带陈挽回家。
二婶进了电梯就开始发疯地骂骂咧咧骂!
陈挽心里又想说没一个人能受得了她。
她把拳头紧紧握着,想走得快发现自己不认路。
她还要回去。
思想和行为相悖。
陈挽想哭得更厉害了。
身上热一阵冷一阵。
无数蚂蚁在爬的她克制着牙齿不打颤。
他们直接招车,二婶拉她进车!
陈挽在车里落座。
四肢僵硬的就那么保持着被推进来的动作不能动。
快到家时听见二婶在密集的她自己说的话里插了一句,“你发个消息给雨然,说没事了。”
陈挽过了好一会才问:“是我发消息给江雨然吗?”
被她拉住的二婶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她。
她在厂里打了人,跟闺蜜商量被安慰,背后愈发不服气地气焰随着脾气越加嚣张和敞露,上头了直接大声喊:“我要等你发消息我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
你他妈的一个堂妹都不知道关心!
滚!”
二伯彻底看不下去了。
一脚踹倒一个椅子,他口不择言:“你个婆娘疯子!
!
嘴巴不干不净地什么时候知道闭嘴了你这疯子就不会出事了!
你对人家小孩也这么骂看陈一枝回来不打死你!
你还指望她养,她出去了不回头找人打死你算完!
你什么时候闭上你那个嘴——”
二婶冲过去,他俩迅速抓着头发脸纠缠起来。
偌大的人,在客厅打得像孩子又力气轻般的,没下多少重手。
却越来越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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