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没早些说。”
沈逸林还在自责。
他一直没提那汤,余欢也没问。
但根据沈逸林愧疚的表情看来,那汤大概率是被倒掉了。
毕竟高宴不爱吃甜的。
余欢心头有些微妙的不悦,但也没太纠结这事儿,第二天在乐尚的电梯遇到高宴,他却主动提起了这茬儿。
“上次你炖的银耳汤,你走后我才发现里面有百合,逸林百合过敏,所以,我没给他喝。”
高宴。
“哦。”
余欢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电梯就他们两个人。
即便两人在公众场合一向注重保持距离,但高宴还是觉得余欢过于沉默了。
他忍不住透过反光门去看余欢。
察觉到他的视线,余欢抬头,在反光的镜面上对上他的眼:“那至少可以告诉我一声。”
“?”
“你告诉我,我可以自己打包带走。”
平日工作忙,余欢也不怎么下厨。
一想到那天辛辛苦苦做的东西,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高宴不提还好,他一提——她忽然察觉,她其实也没这么大度。
“或者你可以让逸林打包带给我,也好过浪费。”
她道,语气不自觉带了一些责怪,镜面倒映出来的脸,面色也跟着沉了两分,似乎对他的处理方式颇为不满。
“你……”
高宴难道地语滞,“你以为我把汤倒了?”
“……”
不然呢?
余欢反问。
电梯正好打开,反光门里,余欢看不清高宴神情,只听语气平淡地开口道:“我喝了。”
沈逸林:舅舅,你不是说汤让司机打包带走了吗?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同余律师说……
高宴:我说他打包带走了,又没说是他喝的。
沈逸林:……你还真是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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