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泽见老人挥着柴,没顾腿上纱布还未固定,慌忙就拦在秦榛榛前头。
老人手上没轻重,柴尖不小心将季星泽t恤划了个口子。
衣服破开,胸肌上现出轻轻红痕,没过一会儿,就肿起来了。
这次轮到老人慌了,扔了棍子,讲话也带哭腔。
“你们这是干什么呦,都走都走,你们一来,我们的生活就乱套,全都走!”
秦榛榛见老人不讲理,伤了人还赶人走,拽了季星泽到身后,刚想讲理,季星泽将她身子贴紧,环抱在在怀里。
“没事,咱们先出去。”
说完,朝老人点头示意,领了秦榛榛出去。
秦榛榛双手搀着季星泽,生怕他一个肢体不协调,又滑了下去。
嘴里却仍嗔怪:“你为什么要拦我,老人不讲道理,划伤了你,起码得讲句对不起再赶人。”
季星泽身子往右靠,紧贴秦榛榛手臂,配合她的步伐,缓慢下阶梯。
“我不怕摔,也不怕受伤。
我小时候摔很多,扛摔的。”
“谁小时候不抗摔,你这是都长到二十多岁了,还能摔跤,你也是挺能的。”
“姐姐,这时候了,还骂我”
季星泽轻嘟囔了声。
“谁是你姐?”
秦榛榛应激似的。
刚想放手,季星泽滑下阶梯,四仰八叉的样子,又浮现在脑子里,立刻将手拽得更紧了。
季星泽倒是停了脚步,转身过来。
狭窄石阶仅能容纳一人,两人并排站着,贴得极紧。
一只青蛙从脚下跳过,呱了一声。
季星泽视线垂下,落在秦榛榛饱满唇珠,又上拉视线至秦榛榛细长眼眸。
他两手弯成弧形,轻扶她上臂,微微俯身,头前倾着。
“秦榛榛,你要知道,在我从小的教育系统里,从未有被年龄,钱或是外在一切物质定义的爱。
爱是两个灵魂的事情,和其他都无关。”
季星泽背着光,身后的世界忽地羽化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向秦榛榛说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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